第三十五章在四女寺河(1)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感觉好小啊,肉乎乎、粉嘟嘟的,柔若无骨。于是说:“让本大人给你算算命运如何?”
“好啊。”
“那我先算算你的生日,你是上半年还是下半年?”
“上半年。”
“哦,那你是阴历3月,对不对?”
“晕啦,你咋知道?”
“哈哈,算的呗,相书上说3月份为桃花月,此月出生之人相貌较好、性格外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我猜猜啊。3月初3?初5?初8?有一个,对不对?”
“晕,你蒙对了一个,是3月初5。俄的神啊,你咋算的呢?”
哈!蒙对了。这要归功于俺看过的周易、测算一类的闲书,这次派上用场了。3月初5呢?是根据一种叫做斐波那契神奇数字推测的,3、5、8、13等等的。
这一小小的伎俩把这小家伙忽悠得不轻,现在竟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俺了。哈,原来上课的时候她都没这样看过俺。
忽悠完了,我又心血来潮,卖弄似的跟她说:“哎,小坏蛋,我给你讲讲四女寺河的来历吧:
传说在汉朝时,河边小镇上有一家傅氏夫妇,年过五十,只有四个女儿,都很聪明、漂亮,跟你差不多。因父母没有儿子,四姊妹为侍奉双亲,都不愿出嫁。为了表示心愿,她们各自在院中植了一棵槐树,并且对天盟誓:谁的槐树培育的最茂盛,谁留下来照顾父母。
为争养双亲,四姊妹暗中用热水浇她人的槐树,希望将树烫死,免得耽误其他姊妹的青春。哪知道,热水浇槐槐更繁茂,四女于是都不出嫁,日夜诵经,卷不释手,以祝父母长寿,终于感动了上苍,最后修道成仙,举家超升。后人为纪念四女,更名为四女寺,一直沿传至今。”
听完后,梦涵心驰神往地看着奔流的河水,幽幽地说:“没想到四女寺河还有这么一段美丽的传说。”
我说,是啊,到了明代,出了一个知县叫汪鸿孙,他还写了一首诗夸赞四女呢:
《槐荫清风》:
森森槐荫绕祠堂,清卫环流水正长。
四女同心贞不字,双亲颐志寿无量。
念完后,我故作陶醉状,沉浸在古人诗词的情怀里。
梦涵也被感染了,“这故事真动人啊。”
我捏着她的鼻子说“当然啦!你看人家四姐妹多有毅力啊,矢志不嫁。如果换了你,肯定做不到,你个小色鬼!”她反唇相讥:“你个大色鬼。哼,你以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多大吸引力啊,我也一辈子不出嫁。”
我夸张地晕倒了,“啊,那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怎么这么小啊,肉乎乎、粉嘟嘟的,柔若无骨。于是说:“让本大人给你算算命运如何?”
“好啊。”
“那我先算算你的生日,你是上半年还是下半年?”
“上半年。”
“哦,那你是阴历3月,对不对?”
“晕啦,你咋知道?”
“哈哈,算的呗,相书上说3月份为桃花月,此月出生之人相貌较好、性格外向。你的生日是哪一天呢?我猜猜啊。3月初3?初5?初8?有一个,对不对?”
“晕,你蒙对了一个,是3月初5。俄的神啊,你咋算的呢?”
哈!蒙对了。这要归功于俺看过的周易、测算一类的闲书,这次派上用场了。3月初5呢?是根据一种叫做斐波那契神奇数字推测的,3、5、8、13等等的。
这一小小的伎俩把这小家伙忽悠得不轻,现在竟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神看俺了。哈,原来上课的时候她都没这样看过俺。
忽悠完了,我又心血来潮,卖弄似的跟她说:“哎,小坏蛋,我给你讲讲四女寺河的来历吧:
传说在汉朝时,河边小镇上有一家傅氏夫妇,年过五十,只有四个女儿,都很聪明、漂亮,跟你差不多。因父母没有儿子,四姊妹为侍奉双亲,都不愿出嫁。为了表示心愿,她们各自在院中植了一棵槐树,并且对天盟誓:谁的槐树培育的最茂盛,谁留下来照顾父母。
为争养双亲,四姊妹暗中用热水浇她人的槐树,希望将树烫死,免得耽误其他姊妹的青春。哪知道,热水浇槐槐更繁茂,四女于是都不出嫁,日夜诵经,卷不释手,以祝父母长寿,终于感动了上苍,最后修道成仙,举家超升。后人为纪念四女,更名为四女寺,一直沿传至今。”
听完后,梦涵心驰神往地看着奔流的河水,幽幽地说:“没想到四女寺河还有这么一段美丽的传说。”
我说,是啊,到了明代,出了一个知县叫汪鸿孙,他还写了一首诗夸赞四女呢:
《槐荫清风》:
森森槐荫绕祠堂,清卫环流水正长。
四女同心贞不字,双亲颐志寿无量。
念完后,我故作陶醉状,沉浸在古人诗词的情怀里。
梦涵也被感染了,“这故事真动人啊。”
我捏着她的鼻子说“当然啦!你看人家四姐妹多有毅力啊,矢志不嫁。如果换了你,肯定做不到,你个小色鬼!”她反唇相讥:“你个大色鬼。哼,你以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多大吸引力啊,我也一辈子不出嫁。”
我夸张地晕倒了,“啊,那我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携佳人手,卿卿我我、悄悄私语,漫步四女寺河边,多少惬意、多少浪漫!
梦涵忽然兴致来了,缠着我给她看手相。
我摸着她胖乎乎的小手,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煞有介事地说:“从命运线上看,你家里没有男孩,你最小,还有三个姐姐,对不对?”
“啊!”梦涵长大了嘴巴,“我今天遇到鬼了吧?”
我哈哈大笑:“你没遇到鬼,你遇到神了。你忘了,是你告诉我的呀。怎么就这么巧呢?你家也是四个女孩,像四女寺河一样。”
我托起她的小嘴巴,瞅着她的眼睛说:“你爹妈也真是的,有仨女娃了还要生。你家是不是超生游击队呀?计划生育那么紧,怎么没把你给计划掉呀?”
梦涵一听,粉面潮红,咬牙切齿,举起小拳头要打我。我赶紧说:“sorry,sorry得感谢上帝,幸亏没把你计划掉,要不我怎会遇到这么一个小冤家。”
缓和了一会儿,我问她:“你父母是不是想要个男孩儿,没想到又生了个丫头片子。”
梦涵撅起嘴,指着我的头说:“他们毕竟是农民啊,你知道吗?在农村没有男孩,就要受人欺负。你怎么也是满脑子封建思想?”
我有心要逗逗她,于是说:“哎,你信不信?你家的事我了如指掌呢。你大姐是不是叫海南岛,你二姐叫吐鲁番,你三姐叫少林寺。你呢,应该叫——北戴河。”
说完后,我一下躺在草地上,自己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梦涵也被逗得大笑,放肆地趴在我身上滚动起来。她的小肚子压在我胸前,一起一伏,上下波动。
我赶忙推她,嘴里连连说:“阿弥托福,女施主,男女有别,善哉善哉。”
梦涵笑得更厉害了,她咬着我的耳朵,忽然说了一句很色的话:“小和尚,今天女施主赖上你了。
玩累了,我俩躺在草地上,看梦涵有点无聊了,我就说,“给你讲个笑话吧,挺有意思的:说一漂亮少妇倒垃圾,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垃圾堆里。昏头昏脑的正待爬起时,被一捡破烂的老头拉起,搂在怀里。老头感慨地说:唉,城里人就是浪费,这么好的女人说不要就不要了。
梦涵听完,笑得快流出了眼泪,打趣我说:“你不是还没媳妇吗?到城里垃圾堆里捡一个去啊?”
玩了一阵,疯了一阵,闹了一阵。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下。我俩都意识到:应该回去了。可是,谁也不愿意说出口。
看看天快黑了。“咱俩回去吧!”梦涵终于开口,催促我说。
这么快就要分别了吗?真舍不得啊,今日一别,又等几天才能相见?我忽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你敢不敢不回家?”
她愣了一下,“除了在同学家,我从没在外面过夜呢。”
我紧接着问她一句:“和我,你敢吗?”
“敢!”她只用了01秒,并且很坚定地说。
我鼻子一阵发酸,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好姑娘,你对我这样信赖、这样多情,把我的心都感化了。红豆回报给相思,落叶回报给泥土,将来,我拿什么回报你呀!
“不回去,你怎么跟家里人说呢?”
梦涵好有大将风度,说到做到,她站起来,拉住我的时候:“你跟我一块去,到镇上给我妈打电话,就说在同学家住下了。”
夜幕拉开,远方已是点点灯光,四女寺河安静下来,只有蟋蟀在那傻乎乎地独自拉琴。
没有了思想负担,梦涵显得很轻松,快乐得像只小兔子,围着我蹦蹦跳跳的。休息的时候,她总爱坐在我腿上,说这里好舒服啊。
“晕,丫头好野蛮啊,你倒是舒服了,肉乎乎的身子像小猪一样,不怕压坏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