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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不要嫁给他

    凌一寒的眼神阴鸷的看着段毅,段毅却佯装不知,还扶起外婆的手臂,亲昵地说:“外婆,看,来这么多的客人,我来帮你冲茶倒水!”

    一句外婆与客人,就直接把凌一寒与外婆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段毅反倒成了这里的主人,而凌一寒却是个外来的客人,这也就意味着他与悠月之间的关系也随着这一声的称呼而变得远了。

    两个男人,一个闲淡自如,一个桀傲不驯,各有风采。

    凌一寒昨晚骗盈盈,说对悠月的外婆感到很好奇,让她一定问清楚地址。想起以前凌一寒就总是喜欢捉弄悠月,这一次听到凌霄说悠月是订亲,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凌一寒却不依不挠,盈盈便破着头皮把这个地址给问了出来,并且还再三强调凌一寒不能做的太过份。

    凌一寒根本没应盈盈,却在早上死撑着身子开车,来到了这里。

    段诺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就笑笑的走到凌一寒的身旁,重重的在他的背上打一拳,说:“想不到,几年不见,小子变化不少啊!”

    凌一寒皱眉发生一声微弱的呻,吟。而盈盈更是眼疾手快的推开段诺的手说:“他身体不好,不能打!”

    可是,说的还是晚了,凌一寒终是没逃过这一掌。

    凌一寒从来不会像今天这么低调,来了不仅什么东西也没带,更是难得的沉默,像是刻意让人不要注意到他,只不过,像他这么个人,到任何地方不想让人关注都很难。

    “怎么了?”段诺的语气里不仅是惊讶,更多的是好奇。

    凌一寒的身体会不好?

    若是他的身体不好,还不把国际上的名师请过来啊!他可是他爷爷的掌中宝,心头肉,连一根汗毛都是与众不同的。

    “这两天身体有些不舒服。”凌一寒顺着盈盈的话说:“所以,今天我父亲本来是不让我过来的,担心我的身体,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能不发自内心的关心一下吗?所以这就又赶了过来!”

    凌一寒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段毅,眼里的挑衅也只有段毅能懂:那就是我决不会对悠月放手。

    凌霄听到这句话,却心里一跳,明明是特意警告过他不要来的,他还是来了,所谓来者不善,用来形容凌一寒就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在外公外婆听在心里,就会觉得凌家人对悠月还是挺不错的,生病了还惦记着悠月,还要亲自来参与她的订婚宴。

    段天祥夫妇也直夸凌一寒真的是长大了,懂事了。

    凌霄看到凌一寒坐在那里,腰挺的笔直,心里就堵的慌,刚好看到悠月从房内换了衣服出来,就说:“一寒,你身体不好,还是歇着吧?坐在这里万一再受寒了,更不好!”凌霄的表情看似是一个和谒的父亲,其实,只有凌一寒心知肚明,他是怕自己出来搅黄这场政治联姻。

    还没对上凌霄的视线,凌霄就又问向外婆说:“老人家,这里还有房吗?让他进房里躺会儿,来了心意也算到了。”

    看似是父亲关心儿子的身体,实际上就是想把他支开,

    “哦,那进屋躺会儿吧?这里只有两间房,还是去月月房里躺着吧!”外公连连点头。

    这里的确只有两个房,外公与外婆住一间,悠月的一间小房一直没人住,不过收拾的干净。

    凌一寒没有反驳凌霄,只是配合着他演父子情深的画面。

    盈盈要扶他过去,他却对盈盈说:“去把车上的那些东西拿下来吧?”又看向外公外婆说:“我的确不知道你们缺什么,就带了几杯飞天的茅台与拉菲的红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你们多多海涵!”

    客气的官套话,居然也说的有模有样,这样的凌一寒在悠月的眼里是那么的陌生。

    盈盈应了一声,便又往外走去。

    “月月,你带你哥哥去你房里躺一会儿,他的身体不好!”外公热情的招呼着。

    啊!

    悠月站在那里,腿像是生了根。转念一想,这里也只有她熟悉自己的房间。

    段毅与外婆去了厨房,外公还留在外面招待段氏夫妇,盈盈被凌一寒支开了,只有她……

    凌霄抬眸,波澜不惊的神色望着凌一寒:“你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走进,我再叫你,悠月你的动作也麻利些,今天你是主角!”

    这一句话的警告意味尤其明显:意思就是让悠月把凌一寒带进房里就出来,也在警告凌一寒最好不要胡来。

    悠月茫然的点点头。

    其实,如今,她一看到凌一寒心里就发慌。

    那晚的缠绵,那晚的亲吻拥抱,那晚的意乱情迷,总会让她看到他的瞬间想起。

    包括他耐人的体力与耐力……

    悠月走在前面,心里像揣了个小免子跳个不停。

    走进房间,悠月把床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却听到凌一寒低低的声音:“那晚把你压在身下,今天居然压在你的床上!”

    悠月有些羞恼成怒:“凌一寒,你最好安份些!”

    “安份!你说什么叫安份?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安份!”凌一寒一个用力把她搂在怀里。

    他紧紧的搂着她,声音中带着情,欲的沙哑:“有没有想我?”

    明明想知道答案,却又怕听到,吻上她的唇,汲取着她口里的香甜。

    用自己的嘴堵上她的嘴,这样,那漂亮的红唇就不会说出让他伤心的话。

    男人与女人的力气有着天生的悬殊,似乎男人就是为了控制女人,所以力气才天生的那么大。

    抱起悠月把她压在床上,悠月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却动弹不得。

    掀开她的衣服,用力的蹂躏着她的温软,肤如凝脂,上面还有着他深深浅浅的印迹。

    凌一寒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他这样亲过你吗?他是不是也摸了你这里?”

    嫉妒扭曲着他,也把他侵蚀的不象个人了。

    “你是不是神经了?”悠月稳了稳心神,她能够从玉川的身下轻易的脱身两次,为何,看到凌一寒就会乱了分寸。

    “是,我不仅是为你神经了,更是为你着魔了!”

    这算是他的表白吧。只可惜,她不会放在心上,这动听的语言在她听来如同魔音。

    他冷硬的男性驱体向自己压过来,悠月拼命地推柜着那坚如城墙的胸膛。

    身体滚烫的似要将她的双手灼烧殆尽“凌一寒,你到底有完没完?”

    她愤慨地低声叫嚷,双眼像是能喷出火来。

    怎么可能会有完?他更想一辈子与她纠缠不清!

    人是自私的动物,他有更强的占有欲,她只能是他的!

    “他有没有亲过你?他有没有摸过你这里?”凌一寒望着悠月,似是要望进她的心里去,就如同是前晚的疯狂,他要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与你无关!”悠月对上他的眼睛。

    他是她的哥哥,为何却不回归到哥哥的位置上,占有了她的身体,还不放过她吗?

    段毅是她的未婚夫,他们最终要结婚。

    男娶女嫁,这不是很正常吗?

    亲吻更是怀理之中的事情,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凌一寒扯动嘴角,冷冷的说:“你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与他无关?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也要做她的唯一!

    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顶绿帽子,他凌一寒可不喜欢,段毅当然也不喜欢。

    若是别人,凌一寒倒是不怕,因为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还在与另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嫁给自已,可是,段毅不同,他居然执意订亲,那么,他们昨晚同处一室,也很难保证不会发生关系。

    想到这里,心里像是被爪子挠了似的,让他彻夜难眠,想象着段毅是不是也如他一般在悠月的体内享受着身心难言的愉悦,就让他气得发疯般的想杀人。

    “我是你妹!”悠月在提醒着他,也在告诉他,对那晚龌龊的行为感到可耻。

    “我说过,我不要做你哥,我要做你男人!”

    凌一寒的眼睛很黑,就像是个无边的涵洞,能把悠月给吸进去。他的眼眸似是有一种魔力,能控制住她的心神,让她为他臣服,又像是一根搅拌棒,把她那颗如同死寂的心,搅动得波澜起伏,让她的心只为他而跳动。

    如果没有血缘关系,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