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寒轻咬住她的耳唇,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就像是被拉紧了的满弓,每一根神经都那么敏感。
宁做牡丹花下死!
写的是不是就是他的这种心境?
只是与她接触,就如触电般的让他身体轻颤,一股一股的kuai感居然轻易袭来,似要把他埋没。
他紧紧握住悠月两片不曾被人触碰的柔软,血脉一下子喷胀开来。
心律也跟着跳动得越来越快。
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及时刹车,他就会受不了,就会让她恨他。
他不想让她恨自己,于是把脸深深埋在她的颈子里,声音染着情、欲的沙哑问道:
“还睡不睡觉?”
他只想用这种方法告诉悠月:这只是个恶作剧,不是真的!
不要把他的“恶行”放在心上,他只是——情不自禁而已。
再忍忍,再忍一忍。
他要等结果出来,他要知道真相。
若是如他猜测的那般,那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她……
做她唯一的男人!
努力压下强烈涌来的爱意,让他忍得下体发疼。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苦?
为了她!
他破例!
只是戏弄她,、?只是这样而已?
说服了别人,说服不了自己。
凌一寒却想起了那个掩耳盗铃的故事,不是只有偷铃铛的人才能用那个词,他自己也是这样。甚至觉得,更不如那个偷铃铛的人,至少,那个人敢偷,而他不能……他有些羡慕嫉妒那个人,有那么次机会……而自己只能龌龊地想想而已。
他宁愿这样紧紧的拥着她,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悠月被他火热的双手抚摸的一阵一阵的打颤,她居然也有感觉,对于这么一个让他一直讨厌的人会有了感觉?
她讨厌这种感觉。更甚至于有预感,今晚如果不低头,她一定会失去自己维护了二十几年的东西,也许丢失的还有最宝贵的东西。
那是她一直以来的平静淡泊的心态。
凌一寒今晚的举动,就如同在一口古井里投入一颗石子,搅动了她的心。
想到他一系列的举动后,悠月居然也怕了。
随即轻轻点头。
她只能答应他,守止那颗心,不让它再起波澜。
凌一寒唰的从她身上爬起,将丢在地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警告着:
“悠月,你要再不听我的,乱倒腾个试试!”
那语气就好像平时他霸王的样子,对于刚才的举动会让人觉得只是一个错觉。
凌一寒,沉着脸,紧绷着神经。
说完,迅速的进了厕所,悠月隐约知道他进厕所是干什么的。
他下身的反映那么强烈,死命的往里顶着自己,就像是一根灼热的铁棒,她怎么会没感觉?
心底止不住的一阵颤栗,每次对他有了些些好感,他紧接着就向她暴露最狰狞的一面,是她太傻太天真,还是他太瞬息万变。
有人曾经说过,深夜里的男人最惹不得。他们着起的火会把你活活烧死。当时的她只当是笑话一听而过罢了。
如今,她算是验证了。
方才搂她的时候,他差一点点就脱了裤子,却在关键时刻停下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定力有这么差劲,就那么碰了她一下,他的身子就像火星撞地球似的爆发出强大的热量。
中途停顿,比让他死还难受!
可是,她不是别人,她是悠月!
她是一个让他把她藏在心底的女人!他不想把自己最兽性的一面给她看。
眼前,却浮现着她水盈盈般清澈的杏眼,那浑圆与细腻的触感,让他无法释怀,甚至,想要更多更多。
从十五岁懂事起,他就没有忍过,多少年了,让他第一次忍的这么辛苦,理智几乎全失……
凌一寒出了病房,靠在门板上点起烟来。
不能再看她了,
看她一眼,
就要忍受多一秒的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她走进了他的心里,而他,却被关在她的心门之外。
就如此刻的他。
他在门外,而悠月在门内。
对他依旧冷漠,还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