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才命不久矣!”
那少将军虽然有些惊讶有人从他身后出手而未被他及时察觉,可更令他愤恨的是这青的,都是真的么?
道士见少将军面有异色,嘴角微微上扬,继续侃侃而谈,大力宣扬命理之说,言道:
“本来只要你多行善事,积德化怨,此番血债理应到你为止,只可惜你胡作非为,作恶多端,草菅人命,完,这少将军便催促这手下赶紧将手里的银钱和兑票都拿了出来,全都交到了道士手中。
道士见状,拂袖甩开此人纠缠,手却拽着那些银钱和兑票不放,故意冷眼言道:
“怎么,将军以为贫道是个贪财好利之人么?”
这边说着,边将那些银钱和兑票都不着痕迹地纳入长袖之中……
“不不不,小将不敢,这不过是破财免灾,只要道长可以救下小人一命,家父崇州总管吕煊,定然还有重酬啊!”
这小子居然把他爹给抬出来了,这意思太明显不过了,若是见死不救,便是与崇州总管吕煊为敌,确实得好生计较着呢。
道士瞧了瞧手那吕沛,想来方才那些银钱就是这三人的全部家当了,故作沉吟片刻,别有用心地往茶棚里坐着的那抹身影瞧了一眼,只见白衣佳人正手托着腮一脸看戏的表情回望着自己,嘴角不禁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
道长忍住窃喜,捋了捋长须,故意哀叹了一声,言道:
“见你还能敬畏神明,可见天良未泯,贫道向来就是个乐善好施之人,断不会见死不救。吕沛,你可听好,从今晚后,你需多做善事,多积福德,绝不可再造杀孽。只要你再妄杀一人,汝命随之休矣!”
吕沛听到道长愿意相助,感愿给公主磕头赔罪。紫玉起初不信,便于我赌下这局。
当见到那吕沛胆敢出言调戏公主,我恨不得立马在他身上扎两个窟窿。为大局计,虽然不能杀他,但我也不愿轻易放过他,故而在这瞒天过海、浑水/>鱼之计中,对那吕沛也是多方折辱和戏弄,胡编乱邹了这许多,无非便是想要借此平息我心中怒火。
我知道没人可以轻易伤得了她,可我就是不想看到有人伤害她,谁都不可以!
“在场的各位父老都请起身吧,不过是一骗术尔,莫要当真。紫玉,把那些银钱和兑票都分给在场的诸位,这段时间还请诸位暂时不要再回此处来做买卖了,以免图生事端。”
周围之人一听是骗术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一看那道士居然是那白衣女子的夫君,顿时才恍然大悟,都站起身来,纷纷感叹这位公子智谋过人。
朝红玉点头致谢,然后走回到了公主身边,微笑着拉过她的手,随即将她揽入怀中,似乎是在向众人宣布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一般。
她也温柔地环住了我的腰身,就这般安稳地伏在我怀中,静静沉思了片刻,嘴角的那抹笑意一直未曾褪去。
我将下颌轻轻地抵在了她的发间,嘴角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媳妇啊,媳妇,只怪你生得太美了,遭人侧目啊!”
公主笑得极为柔和妩媚,反问道:
“怎么,后悔了吗?”
“嗯,后悔了,应该把你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瞧见才好!”
我不得不承认,我吃醋了,这种感觉真不怎么好形容,只觉得有些糟糕的情绪在里头,说不清,道不明!
“傻瓜~”
话音刚落,公主随手一挥,不知为何,茶棚围幔就这般轻易垂落,阻隔了周围一切,而我与公主,早已忘我地拥吻在了一处,只觉着此时此刻,岁月静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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