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信任的问,“是正好经过?还是本来就是你给人家下毒,在姓魏的临死前,又跳出来做好人,神也是你,鬼也是你?”
阮鸿飞讽刺道,“你不像你爹的儿子,倒像皇上的儿子,怪不得你们能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啊。”
“我就问一问。”不知为啥,面对着阮鸿飞,明湛总有些底气不足,明明他才是受害者。难道就因为凤家兄弟对不住阮鸿飞,他就该受株连?
“你还想不想听了?”阮鸿飞吊起眼睛。
明湛立时软了,“说吧说吧。”
“那时子敏病的很重,钦差的仪驾只好停在贵州,他一见我像见了鬼一样,等他病稍微好些,我就让人送他去养病,我扮做他,去了镇南王府。”阮鸿飞回忆道。
“你不会是去行刺吧?”
“怎么可能呢?”阮鸿飞向来不信奉杀人报仇的理论,杀了凤家兄弟并不能让他痛快,反是让后继者得益,他笑一笑,“我那会儿过的并不是很好,听说大仇人过的不错,我当然要去看看,这样能再次发生。”
“我就没背叛过你,倒是某人,对我骗色又骗身的。”明湛时时不忘提醒阮鸿飞的恶行,“你性格跟阿宁一点儿不像,怎么扮出来的,我怎么就没发觉呢。”
阮鸿飞淡淡道,“其实我少时就有这种天份,别人的字,我摹几次就真假难辩了。平阳侯府是以武功起家,北威侯府的族学在帝都小有名气,马维到我家族学同我一道念书,我们关系很好,他对于习诗作文完全不在行,都是我一式两份多帮他做一份。我帮他做先生留的课业,他教我习武。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