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饭碗的秦杰就像是伺候小孩子一样,喂饭的餐具也不再是筷子,而是长长的勺子。在他看来司诚这个受伤的病人就跟小孩子没什么两样,以至于喂饭的器具都一律遵照儿诚的样式。
当然,秦杰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给司诚喂饭。在刚开始的两天,司诚都还是自己吃饭,拿的也都是筷子,一向动作麻利的他总能很快的把碗里的饭菜吃个干净,但是时间一长司诚也就开始“犯懒”。
吃饭的速度越来越慢,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变得无神,有时候手里拿着的筷子也会掉落,溅得一身的饭菜。
张医师解释说这并没有什么大事,所以秦杰也就放心的相信了他,只是认为司诚只是太懒了而已。于是,他选择了迁就,选择亲手喂司诚吃饭,伺候他这个即将“病愈”的病人。
“啊…”
司诚的大脑被那些药物刺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微微张开的嘴也变得更大。他缓缓的将头扭过来,虽然眼睛里不再是木讷,但也是迷茫。
“你…你…打我…”
看到司诚这副模样,秦杰更加确信了司诚的大脑被毒害的事实。
秦杰开始震惊,也就是短短的两秒时间内,整张脸都被血液充斥着,鼻腔也喘着粗气,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深山老林里跑出的野兽一样,愤怒的好像要拆了这所医院。
他慌忙的从口袋中拿出手机,愤怒的按下一个又一个的数字,司诚见他这样虽然也是伸手制止,但是他那副脑残的模样又怎么可能制止熊一般的秦杰?
“袁皓!你今天快给我回来!司诚被人下药了!整个人都变得痴呆!再不回来你就等着司诚变成傻子吧!”
看着冲着电话咆哮的秦杰,司诚的眼角流下了几滴伤心的泪水,但是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它的味道有时候是苦涩的,有时候是甘甜的,它总能在你的嘴里留下些许的味道,但当流入你腹腔的时候带来的却是穿心的痛感。
在没有任何解药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逃脱死亡的厄运,在一次次的折磨后,人的身体最终还是会屈服于着毒性下,思想也会被这□□褫夺,只留下一句冰冷的空壳。
一个星期的时间,司诚在这药力的残害下变得有些痴呆,原本聪颖的人现在也变得呆滞,虽然智商还在,但是却对他的思想没有什么帮助…
原本还在工地处理事情的袁皓接到电话后整个身体都是一阵的痉挛,虽然自己的大脑还是好好的,但是却也像痴呆了一样双目无神。
“乔先生?您怎么了?”
站在一旁的建筑工人看着呆滞的袁皓,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这拍打下,袁皓很快便恢复了意识,整个人也都变得恼怒起来,虽然工地上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他去处理,但是他还是飞速的跑出了工地…
大半个中国的距离让袁皓不得不停留在机场等待着上机,他双手里除了愤怒没有带任何的东西,虽然飞机只剩下半小时就会起飞,但是袁皓却依旧急躁的在候机大厅里踱来踱去。
他不断地给秦杰打着电话,但是电话那头却始终没有人接听,因为在司诚所在的医院里,正上演着另一出闹剧…
“你xx是不是在药里做了什么手脚!司诚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医院的走廊里,秦杰的声音响彻着每个角落,几乎所有病房的病人都走出来观看,看着愤怒的秦杰在教训着那小鸡子般的护士。
像黑熊一样强壮的秦杰一把就将那护士拎了起来,被吓的面色惨白的护士哪里说的出话来,颤抖的双唇也都是害怕而已。不知道内情的她也只能是只无辜的替罪羊罢了。
“把人放下!这里是医院!”
张麒带着保安快步的赶了过来,在秦杰把护士扔在地上前及时制止了他。
双拳难敌四手,秦杰虽然健壮,但却没有袁皓那疯子般的力气,在几个人的阻止下,他的拳头也停在了半空,小护士的脸也逃过一劫。
“司诚被人下药了!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呆呆的!”
面对已经知道事实的秦杰,张麒没有多说什么,因为袁晟在上面压着医院,压着自己,所以他也不能说实话,只能轻轻的拍着秦杰的肩膀安抚他。
“你先别激动,这里是医院,病人们需要的是安静的环境养伤,你这样…”
“我这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