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明显一紧,易回盯着春红的双眼居然有着奇异的光彩,灼灼闪耀,配合着酒精的后劲,让春红觉得极致的诱惑。
易回已经忍无可忍了,饱满光洁的额头此时密密麻麻都是汗,箭在弦上之时,突然停下了四处作乱的手,抬起上身捧着春红的脸问:“你确定?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春红妩媚至极的一笑,眼波水光潋滟,微微撅着红唇,满含娇嗔地说:“哥哥,你话真多……”
易回脑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了,不等她说完,一个挺身,快、准、狠地冲了进去。
谢春红一声惨叫,痛得冷汗涔涔,原本搂在他腰上的手立即使劲推着他。
易回全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痛苦纠结着的小脸,那眼神渐渐充满了意外的狂喜。
“你……”
易回哑着嗓子,一动也不敢动,轻轻吻着她的眼角疼出的泪水,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第一次……”
易回伸出一只手往下摸去,轻拢慢捻的试图减轻她的痛苦,另一只手和她紧紧相扣,如获至宝般辗转吻着她。
谢春红被这种撕裂般的痛楚一的男人,自然察觉到了她的变化,立即开始小幅度的动起来。
身体最柔软隐秘的地方被坚实有力的一次次撕裂开,谢春红忍不住咬着右手食指关节,想抵挡脱口而出的暧昧呻吟,却被易回拦了下来,然后牢牢锁定她的唇,深深地吻着。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漫长到沧海桑田般物是人非事事休,却又仿佛只过了一瞬,弹指间年华老去。
动作越来越快,易回尽了最大的忍耐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肆意的横冲直撞,在最后的时候紧紧将她揉在胸前,发狠一般吻住她。
太过光滑紧实的肌肤让谢春红无意识攀着他肩膀的手借不到一点力,只好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蛇一样勾着他的腰,闭着眼像一只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样一个在。
“很疼?”
易回从她身上翻下来,侧身躺在她旁边,媚惑,原来骨子里是个这么保守的女人,不过庆幸她的保守,让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她。
“他……他们,很多人都说我是个好女孩,可是我做的事情,一直都不是个好女孩会做的。”
谢春红的声音幽幽回响在静谧的黑夜里,那语调虽然平静无波,却让人听来觉得无端端的心疼。
易回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发,将她散乱的发丝用手指梳理到一边,含着淡淡宠溺地说:“傻瓜,怎么会,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当然是个好女孩!”
谢春红转过头,乌黑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可是,我和你……不应该的……”
“嘘——”易回笑了笑,“什么应不应该,情之所至很正常,再说了……我绝对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易回横在她腰上的手臂是那样有力,声音是如此的温暖平静,莫名就给了春红一些别扭的感动,觉着说不出的心安。
谢春红翻身和他面对面,缩成一团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说:“我累了,睡吧。”
易回拍着她的后背,孩子一样哄着她睡,用自己的体温让春红僵硬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
经过这么一晚,易回哪里还睡得着,抱着怀里的人一遍遍回响着刚刚过去的那一场激情,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因着怀里的曼妙佳人而心痒难耐,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一大早易回就悄悄地起床了,看春红睡得正香就知道昨晚果然累到她了,半截白藕一样的手臂露在外面,易回极小心地为她拉好被子,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才神清气爽地出了卧室。
谢春红难得睡得那么沉,醒来后虽然身体有些不适倒也没发起床气,看见易回不在委实松了口气,不然她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实在太尴尬了!
谢春红揉了揉眼才发现自己还是裸着的,不由脸上一红,待看见床下四处乱扔的布料时更是羞到不行,胡乱找来衣服套上,谢春红才走出卧室。
一开门就见易回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