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房间,倒在床上,严初桥稍稍抬头,沉声道,“我要射在你里面。”
床上的人软得像一滩春水,只能任对方处置。
严初桥跪在床上,揉`捏着对方的臀肉,再操弄数十下,莫一晨便忍到了极限,先发泄出来,甬道剧烈绞缩,严初桥便也放开精关,在对方体内喷出滚滚热流。
40(上)
没有开花结果;她最后绑着被灌醉的心上人一起投海。(案件的官方说法是“游艇在海上失事”,但静姐手上有她的遗书,事发不久便以天价被紧紧捂住风声的大家族买了烧掉。)
不要以为这骇人听闻。清醒与疯狂之间,其实连界限都没有。
他怕自己到时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害了对方。
“哗啦”水声,莫一晨弄出大动静,从浴缸里站起来跨出去,腰间围上毛巾,看向严初桥,“严先生,今天的故事还未讲,我在外面等你。”
“……”严初桥还没完全反应,浴室门打开又关上了。
床上缠绵悱恻,床下公私分明——这就是床伴模式?
每每身体很安详,像睡着一样,但身体是冰的。”傅先生说话,与傅夫人一样,平平静静。
“我与母亲关系并不深厚。她不爱我的父亲,也不爱我。自我小时她就自己一个搬出去住。若不是因为父亲需要一个妻子陪同出席各类宴会好谈生意,她或许早已提出离婚。”
从傅先生口中,莫一晨才知道傅夫人并没有密友,唯一算得上“亲密”的,便是他这个陪伴了两年的——小白脸。
“我并不是要斥责你或者怎样,我只想知道,母亲在她最后的日子里,是怎么样的。”傅先生如是说。
有些人,他或她在的时候,你不会觉察有什么;即使他或者她离开以后,生活也不见得有多大变化。但内心在某一两个点上每每触及就会突然泛起一大片一大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愁——这个人,不在了。
永远不会回来。无论走过多少街道逛过多少城市,都不可能再遇见他或者她。
“想到这里,我就想开始了解她,了解我所知不多的母亲。”傅先生自然也有过叛逆的时候,母亲不理自己,他也就憎恨埋怨冷漠对待。
但时间先带走了她,令他开始唱独角戏。
或许是傅先生陷在沙发中的模样令其中年人的疲态显露出来,莫一晨走近一点,对他说,“您至少还见过母亲的样子,我从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是在一个早晨被一位退休的工人在家门口捡到的。养父待他如至亲,但附近的小孩都说他是个没有爸妈的孩子,管爷爷年纪的人叫爸爸。
等他稍大一点,养父就向他确认了这个事实。
许是没有血脉亲缘带来的安全感,莫一晨拼命对养父好、对之后再捡到的弟弟妹妹好。仿佛这样,他就能为自己的存在找到一些理由。
以上涉及自己身世的内容,莫一晨没有对严初桥坦白。他只说,“傅先生同情我年纪轻轻就出来干这一行,所以他对我很好。”
傅先生听完他的身世,确实同情他,拼命对他好——仿佛对他好,也相当于对那两年他所不知道的母亲好。
“傅先生教我很多,铁了心要把我当绅士一样培养,时不时考我古诗词,又逼我看各国名著学各种礼仪;他说即使是我这一行,也要做出型格与气度来。我被他震惊,只好乖乖顺从。”
静姐说他遇到了大善人。谁说不是呢?
养父教导他要感逗乐。
40(下)
莫一晨描述时,脸上有淡淡笑容,似乐在回忆里。
严初桥心中浮起莫名焦躁。或许是因为对方的那些快乐为他所不知,或许是自己无法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