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热心?”顾瑾说出了自己看法,那人虽有王者之姿,但见到云锦书的那一刻神情平静,毫无。
“皇上!”
“朕,不是个好皇帝,但朕也不想祖宗的江山败在朕手里啊!”靖安帝沉声道。
这是宁宣第一次见他这样真情流露。
“不会的,皇上,宣儿一直在寻找太子殿下的下落,虽然目前还没有消息,但是宣儿一直没有放弃过!”宁宣道。
“朕还能见到泽儿吗?朕真是后悔啊!”靖安帝每次提到往事必然会忏悔一番,只是这次似乎是发自内心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徐氏开始改变策略,由上书改立太子转变为如何让印翔顺理成章的当上太子,皇上如果不在了,那么他唯一的儿子就自然而然要继承皇位了,如何除掉靖安帝成了比如何除掉宁宣更为重要的事情。
靖安帝虽然病了,却并不傻,对于徐氏一派的动作他心知肚明,他开始更加小心翼翼,平日里都不出自己的宫苑,只吃自己小厨房中做的饭菜,每餐之前更是必须验毒,太监食用半个时辰后仍无事的话,他才会进食,更在宁宣的进言下把丹药戒了。
“看来我们是时候去见见太子了!”宁宣把手中的密信烧掉,他如今既要防范徐家又要防范云家,这样僵持下去太子的藏身之处早晚会被发现,宁宣从来都不会坐以待毙。
“什么时候去?”顾瑾问道。
“年后。”宁宣道。
正月十五靖安帝难得精神不错,在西苑大宴群臣,更在红枫林挂满了彩灯,安京候陪着靖安帝赏灯,君臣和睦好不快活,结果第二日安京候便卧床不起,据说是染了风寒,朝中大臣们都纷纷上门探望,起先宁宣还偶尔会见见皇室成员或者身居要职的官员,但是没过几日便闭门谢客了。
这一病便是月余,众人只见长公主焦急的在侯府进进出出,京城中都暗自传言安京候不仅仅是染了风寒这么简单。
事实上在众人的猜测和质疑中宁宣跟顾瑾已经偷偷离京去往太子所在的溪山村了。
“真是令人期待的重逢!”宁宣斜靠在马车门框上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