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吭握牢肖齐的腰,顶着他,借着刚才的润滑,以着一种不失温柔却又饱含力度的姿势,缓缓埋了进去。
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肖齐忍受疼痛的同时也有了心安的感觉。
也许以后再也不是他一个人一直付出了吧。
随着这种心安在身体四肢逐渐蔓延开来,身体的感观和各条神经也越发敏感起来,那迷当中八爪鱼般攀上男人身体,另一条腿也主动勾在了肖礼腰间。
这种自救般的行为,不知怎么刺色片,肖齐此时也懂得了情色一词的含义。
羞耻窘迫地根本不敢正视前方,头使劲使劲再使劲地往肖礼怀里藏,肖礼回头看了眼那面丝毫没被水汽浸染上雾,依旧光亮照人的镜子,低头给了怀里人深深一吻。
这样的姿势,着力点基本都在下面,肖齐明显觉得被进入的更深了。此时只靠肖礼一下一下的往上顶弄,快感不一而足,他呻吟他颤抖,却不敢有丝毫松手放力,只怕一下会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位置。
可随着让身体百般舒服的快感累积至不能承受时,他身体软的根本无力再攀着肖礼肩膀,一点一点下滑,根本不用肖礼再用力顶弄,他也觉得身体被顶弄到了最深处。此时,要不是肖礼双手拖着他,估计人已经掉到了地上。
最后,肖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无意识的配合,接受着一下比一下深的插入,在肖礼的不断插入退出中,次次都是致命般的快感,脚趾都忍不住的蜷缩起来。
意识迷蒙中,也不记得两人到底做了几次,只是那种愉悦舒服、通体舒畅的感觉却一直遍延全身每个毛孔。做的太,还是让他失态了。
凝视着一脸疲态睡得很沉的人,难得的,肖礼脸上竟闪过了一抹懊恼的神色。
题外话:
第二天。
万三中午打来电话,说要跟肖齐一起吃个午餐,肖礼给的回复是:肖齐有事在忙,不方便。
那时,他正安静的翻着手中的一本国家地理杂志,坐在卧室的沙发一角,凝视床上的人。
贺谨言晚上打来电话,说要跟肖齐一起吃个晚餐,肖礼给的回复是:肖齐事情还没忙完,以后吃吧。
那时,他的手边已经放了几本国家地理杂志,床上的人依旧睡得沉稳。
而已经意识到都赌输的两人,不仅不见愁容,反倒均笑的诡异。
万三说,“那家伙也不是真的那么无欲无求嘛……”
“咳,阿礼也是男人。”贺谨言说。
……
后来,两人一致感慨:哎,就是可怜肖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