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我吭不吭声你都要骂我的了,你不就吃那大渣渣的醋吗,你装啊你继续装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隋奕冷冷地看着他,阴着脸笑。
言谨低声骂了一句,“我操。”
“你操啊!”
“想得美,你给老子滚。”
言谨大被蒙头翻身懒得理他,三分钟之后被一道蛮力扯下被子,他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坐起,然后突然怔愣着失了反应。
隋奕微微岔开双腿跪在他的床位,褪了裤子内裤低低地半挂在臀间。
他定定地俯视着言谨,动作清晰缓慢地当着他面在指尖挤上微凉的润滑,沿后自己试探着,忍着异物的不适感瑟缩了一下,微微仰着脖子鼻腔轻吟一声“嗯……”
然后绯红着脸,上齿咬着饱满水润的下唇,带着甜腻的鼻音,“痛……帮我……”
妈的这妖孽,又浪出一个银河系的维度。
言谨简直吞了他的心都有了,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扑上去扣着他的腰把他扔进浴室里。
言谨把他手上的东西夺去,一手从身后把他圈在怀里,俯着摁他往下弯腰抵着洗手池,另一手长驱直入地拓路。
距离被拉近到最紧密,彼此炙热的体温的持续交换着,撕裂与交融在起伏的转换之中不断堆叠,升华出愉悦的感觉酥酥麻麻地在脊椎节节攀升。
言谨空出了两手,手臂环过隋奕,打开了水龙头打了点洗手液搓揉起泡,捏着他的手把泡沫抹在他沾过润滑的指尖上,指缝交错相触,冰凉的流水在温热的指间流走引起他的颤栗,蓦然一低头,滚烫的眼泪滴下来落在了手心里被流水带去。
分离的热冷对撞冲击着神经,像惊涛骇浪一样把隋奕的意识卷入漩涡的中心。
言谨关了水龙头,湿漉漉的手心按在隋奕狂跳不止的胸膛,刺有点古怪,然后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家长,最后一脸懵逼。
于是就在这一瞬间,徐云熙,二十岁,大三,已婚,在异国的街上与一个五岁的徐云熙和一个五十岁的徐云熙碰面了。
虽然他在最多稀奇古怪幻想的童年时期还有最矫情伤春悲秋的中二时期脑补过这样戏剧性的场面很多次,但是随年渐长,他对这件事成真已经早就不抱有期盼,甚至不太希望它会发生了,他早就当作这个世界上可能早已不存在这个人了。
那个中年男人看清楚徐云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