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中国,竟然也有堪比国际一流大都会的城市——流光溢彩的霓虹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走在市区内,明亮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簇拥着悠闲的行人。
这些行人中,有很多都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然而哪怕已经是后半夜了,她们的神情依然非常放松,这种放松不是装出来的,看得出来,她们甚至不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而在外面欢笑着流连。这是她们的常态!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国家的人,敢拍着胸脯说,年轻的小姑娘可以在深夜自由而安全的走在外面,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人突然把你拖走施以伤害?
然而,中国可以。
并不是说这种伤害的案例一点都没有,可因为那都是极个别的,所以大环境下,人们就是可以毫无心理压力的在外面闲晃。
所谓家门口无风景,对身在其中,早已习惯了的国人来说,这有什么值得说的吗?可对那些根本难以想象这一点的国家来说,就是这种漫不经心的常态,简直太令人艳羡了!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第一次了解了中国。
这一夜,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这场别开生面的开幕式,在的乡土剧了。
认命的爬起来,沈平章穿上室内拖鞋往外走:“等着,给你去做好吃的。”
“嗯,”完全不知道自己破坏了什么的朱导演还在虚弱的卖蠢,“我要吃虾仁儿海鲜粥……还有糖心煎蛋……还有培根三明治……还有……”
已经受不了他的小颤音的沈平章无情的把门关上了。
朱导演跟冤死鬼一样黏在床上,还在徒劳的抗议着:“果然是久病床前无孝子……大难临头各自飞……”
幸好沈平章把门关上听不见他在那里胡说了,不然朱导演就等着饿死好了。
十几分钟之后,苦逼的沈平章上来把依然黏在床上的朱导演挖起来,抱下楼。
“粥还没有熬好,你先吃点东西垫垫。”一盘色泽动人,香气袭人的食物摆放在朱导演面前。
朱导演眼睛噌的就亮了,饿死鬼投胎一样就要扑上去吃。
沈平章突然想起来什么,拦住,问道:“你是不是还没刷牙?”
朱导演艰难的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这种小事就让他随风……”
沈平章特别铁面无情,又把朱导演扛到了洗漱间,一边忍着他的白眼,一边替他把牙刷好了。
朱导演嘤嘤嘤嘤的又被扛了回来。
这下可以吃了吧?他又抖抖索索的伸爪子了。
沈平章看他这模样又爱又恨,就跟大猫看见线团一样,那种手痒、就是想上去拨弄拨弄的感觉……
“在吃之前,你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来表示你对我的谢意?”他残忍的又一次把盘子挪开了。
朱导演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犹豫了一下,然后特别忍辱负重的抬起头,嘴巴嘟成花瓣状:“么么哒~”
……终于吃上饭了,也是不容易。
不过等吃完饭后,朱导演依然一副中风后遗症的样子,据他自己陈述,这就是元气大伤,没有几天的缓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