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窖藏过冬蔬果所用,不知宫主作何打算?”
凌飞寒对他下半句恍若未闻,只道:“在哪儿,带我去。”
“啊?大半年没用,那里面阴暗发霉,不知积了多少灰尘蛛网,你……”
“济方!”
凌飞寒左手握拳以指关节狠命顶着左侧肋骨末端,以压出的尖锐疼痛来保持清醒的头脑,挣扎着半坐起来,低低喘息道:“带我去。其他、一概――不必多问!”
程济方皱了皱眉头,身躯一侧,左膝着地半跪起来,抬手拉着纱帐边缘用力一扯,“嗤”一声撕裂半幅帐子,同时带得犹自握着半端纱帐的凌飞寒身子一斜,差点歪倒下去。他及时起身往床上一俯,双手自然而然扶向凌飞寒身躯两侧,道:“宫主,小……”
凌飞寒陡一声切齿轻叱:“别过来!”随之而来是一道锐利锋刃落上臂腕的疼痛。
程济方“啊”了一声,哪知他反应如此愿之选。”他以单手抓住凌飞寒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摸到他臀瓣上,握了满把柔韧臀肉揉搓玩弄起来,道,“陈年旧事,宫主何须再提。不如……将腿打开一些,迎我进去,可好?”
他最末一句紧贴凌飞寒耳孔,声音极轻极柔,比起说话,倒更像故意朝里呵气。
凌飞寒不出所料地一个轻微哆嗦,道:“放开我。”
64、
程济方没有放开,手指沿着剑刃所压之处,慢慢往臀瓣深处滑去,道:“宫主,我不能抱你么?”
他抓着凌飞寒双手的力道极大,再用力一拉,令凌飞寒挺腰拱腹,倒像是迫不及待迎向他一般,胯间隆起的那物同时碰着程济方的,亦是一样的火热坚`挺。程济方腰身轻摇,顶着他一阵厮磨交锋,将凌飞寒摩擦得忍不住又一声呜咽,看来是无法回答。
程济方舌尖在他喉结上转着圈舔舐,更清晰地察觉到他试图强咽下那些呻吟呜咽的频繁震颤,只是他并不心软,吻着这具温香软玉的肉`体,喃喃道:“你睡在我床上,辗转反侧,婉转呻吟,却要我做那全无心性的泥塑木雕,不去胡思乱想么?”
“哼……”
肉`体的接触更多,凌飞寒不可抑制地轻轻扭动,语声本就低微模糊,此时更是耳语般几不可闻:“你与我下毒,催我功行增急,只是为了此事么?”
程济方不觉一俯头,双唇一张包覆住他一只乳`头,跟着合齿咬啮,却不出声。
凌飞寒道:“济方,你将我……当做什么?”
乳`头本是他敏感之处,被牙齿咬啮,又有舌尖轻顶乳尖小孔,他呼吸更急,胸膛起伏,咬得一口牙几乎碎了,才没让服软的呻吟冲口而出。程济方清楚地感到那樱桃核般小的乳首在唇齿间再度肿胀,如同吸饱了他口中津液正在成熟的红果,实在无比美味。他再吮了一口,挺起上身,一抬头,道:“宫主。”
“我将你当做我的宫主,我的恩人。我想一辈子对你好,敬你,爱你,疼你。”
他好像也确实那么做的,恭顺有礼,小心奉承。凌飞寒恍惚回想一下,那明明应该是极其完美的,既知心,又体贴的一个朋友,就是眼下,倘若顺从于他,也绝不会受到任何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