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渴望中突然翻转身体,平躺下来,闭上眼睛,深呼几口气,
“画画,快快睡觉吧,明早就好了。”艰难的拒绝啊。
逗这老实人太有趣了,梅画开怀不已的想去外面撒欢,媚眼如丝地瞧着身形板正呼吸均匀,额头冒汗地硬朗青年,更加放肆地嗲声嗲气道,
“我不嘛,我不要,夫君,你帮帮我……”
艾奇欲哭无泪,心想,怎么平常都好好地这会儿就不舒服了,于是哑着嗓子问,
“你难受的话我给你找郎中去?”只是身体动也不动,眼睛对着房顶说。
梅画气闷,腾的一下靠近人,撒娇,“我好着呢,就是感觉腰酸,叫什么郎中啊,我最讨厌吃药!”腰酸是事实,诚不欺人。
这可怎么是好,艾奇心里一个劲儿的拉大锯,他不是不想帮,只是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状态,他怕控制不住,有些事情并不是不想就完全能做到的。
梅画还望艾奇身上贴,一条腿干脆搭在他的长腿上,胖胖的脚丫来回在结实的肌肉上摩擦,动着动着他自己竟然陷了进来,还毫无察觉。
艾奇身体更加紧绷,软软的身子靠着他,还有紧贴腰间的那一小团肉,那巴掌宽的柔软的毛发蹭他的痒痒,不知不自觉,自己的手就贴上了白璧无瑕的脊背,嗯,胖了些,艾奇对自己说。
不知是怎么开始的,反正稍微醒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如胶似漆了。
艾奇伏在梅画的胸口一口一口地吸允着他小鼓包一样的乳-晕,两只手绕到后边轻轻地按压腰部,梅画则毫不避讳地随心地发出愉悦地声音,大腿不知不自觉地触碰到一个坚硬如铁地家伙,隔着衣料就能感觉他的粗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艾奇的一直手挪到谷峰中的蜜口,湿哒哒液体沾上手指,捻了捻,而后一只手慢慢送进去……
“啊嗯……”梅画湿润的眼睛半张半合,朦胧中透出欢愉地光彩,口中喃喃,透着汹涌地渴求,“夫君……”
艾奇听到这个称呼简直力如神勇,抱着梅画的脖子猛啃起来,气喘如牛,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快起来……他喜欢听小夫郞在这个美妙时刻发出的声音。
……一切如火如荼……
只是艾奇心里始终保持一丝明智,灼热地目光扫视着发烫的身体,艾奇轻轻地将梅画翻转过来,抬起他的腰叫他跪趴着,两腿并拢,蜜口的蜜液简直铺天满地,屁股上也沾了一层,就着月光越发的诱人。
艾奇抱着白花花的亮光啃了好半天,最后实在等不了了,才将绷直的命=根子塞进小夫郞的大腿中间,慢慢耸动,一里一外,时不时地还能碰上小夫郞的圆球¥蛋-蛋,每亲切地遇到一次,小夫郞的声音便会悠扬地变化一番,热情和的箱子竟然被偷了,他不可忍!
用最快地速度跑进东屋,来不及止步,艾奇发红的眼睛立刻落在靠墙的一排箱子上,从东看到西,从西看到东,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一个没少,连个空缺地也没有,可这就奇怪了,那外面那个是怎么回事儿?
满脑子灌满了狐疑和不解的走出去,艾奇雕塑一般地站在门口盯着箱子不动地方,拧着眉,抿着嘴角,越发有棱角的刚毅的脸上表情十分严肃。
眼神像刀子一样细细地划刻,静静地打量着,诶??这箱子和屋里的一模一样?!而且大小相同,颜色亮丽;不用研究就能看出漆的是上好油,凑近了还能闻到木材原汁原味的清香,铁定是刚打出来不久,箱子前端挂着一把锁,钥匙用红绳系在锁上,而且这枚大大的铜锁跟屋里的也一样,连花纹都没差别。
越来越迷惑,未知,叫人心里有些不安,艾奇不再盯着箱子看。
这个时辰的天空还是泛青的,偶尔还能看到天上闪耀的不多的星星,清新的空气吸进身体,让他冷静了几分,艾奇扒着门框出头环视了一圈院子,农具脸盆什么的还在原地,厢房也关着,菜园子也好的很,显然没有来过人的痕迹。
皱着眉拉回身体,猛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设想,震惊的表情快速爬上了脸颊,而后又立刻隐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飞一般的从箱子跃到外面,跑到大门处拉开门,躬身探脑地瞧着门外没有人走动,又来回确认了好几次,然后迅速的插上门阀跑回去,接着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硕大的箱子挪进堂屋,而后立刻关上房门,倚靠住,就这么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生生地紧张出了一身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