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天又去了,中山公园河边的道路修复通车了,河边的那个公共厕所里面还是那么多的同志在物色同好,我成了看客。
今天又看到一对,两个人都是圆头大耳,膀大腰圆,长相倒也还好,他们是对上眼了,一个站着上小号,另一个蹲着大号,站着的对着蹲着的,提裤子,弄眼色,结果出来,成双成对,并排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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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你?”
“诶,你好。”
“现在在哪里上班?”
“我还在老地方,你呢?”
“我过来大沥这边来了,在颜峰。”
“谢谢,呵呵,你竟然认得出我。”
“刚才在里面看到你,好像在哪里见过,出来仔细一看,才想起来。”
“你还会去广州那个会所吗?”
“他们搬到另一个地方了,在芳村,比较远,很少去,你呢?”
“我没去过了,有一年多没去过了,也没打过电话,都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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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一句英文:howsalltheworldis!世界其实真的很小!这个人,就是我在广州某同志浴室里遇到的“司机”,当时,他对我是不理不睬的,因为我不是他的菜。时隔一两年,我们竟然在这种地方再次相见,他竟然能认得出我!
网络,我们像是穿越在时空隧道里的尘埃一样
会所,我们像是休憩在山顶洞里的远古猿猴一样。
公园,我们像是一群猥猥琐琐,邋里邋遢,斑斑点点的鬣狗一样。
到底是什么驱使我们不断的寻找?是什么呢?
想起动物世界里面看到的画面,每年,野生动物来回迁徙,在肯尼亚的马赛马拉国家公园和坦桑尼亚的盖伦盖蒂国家公园之间,为了觅食,一群角马,穿越非洲马拉河,顾不得暴涨的况下,我是不会玩的,我只是一个同类,一个旁观者,我愿意扎进他们的世界,我更懂得他们的感受,因为我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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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期间,看得最多的是《杨澜访谈录》,有一期看到《起舞云南》,看到杨丽萍,一下子就爱上了,如同她爱上那首《月亮歇歇吧,歇不得》。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像是双眸刹那间被点亮,就像是神经刹那间被表,牵强的微笑,嘴里说着一些安慰的话语。
直到我闭上双眼,安静的死去!
但我不能,我不能,我只能对着那些信任我的人,备好谎言!
对他们该怎么说呢?说是什么病呢?也不知这病医治起来会不会很麻烦,有多麻烦?需要请多少假期呢?会耽误多少工作呢?还有……,还有……!
头脑里乱哄哄的,像是咕噜咕噜的油锅,却要极力的掩饰住心中的烦躁与恐惧。
面对吧,先找到医院,听听医生的说法,该去哪家医院呢?正不知何往,看到公交车上的公告“佛山华康专业男科”,想想这个时候,就当是找个休息的地方吧,于是打电话过去,“喂,您好,……。”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