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更深地伤害这个人,让他更疼一点。
其实,也不是无法控制,不想控制罢了。
沉沉压在心上的暗流似乎能由此徐徐地释出些许。让积压了一天的闷蚀得到缓解。
只是折磨而已,明诚无法从中得到快感,但他仍旧是配合的。
不只是被动地承受,他的身体忍耐着尝试调整,慢慢摆动腰引导着。
他好像是不会坏掉的。
可是他的齿尖已经快要陷进下唇里面,在上面落下一个白白的印子。
明楼便去吻他。这吻也不是为着吻,是不让他咬。
步步渐进的逼迫。
一边吻他,明楼一边在他唇边提醒:“你说,长官想要,自然要给。”
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
明楼把他柔软的舌头卷过来吸吮,含住了,说:“我想,你会遵守承诺。”
明楼将身体更俯低一些,全身紧压着他,去顶弄挫磨,带出润滑剂的粘稠水声。
明诚的十指更深地和明楼扣合在一起。
但他没有尝试去抠抓。
他仍是能忍着。
他嘴唇微动,似是说了句什么。
然而只是微弱气声,无法叫人听清。
数度摆腰之后,他已经能确认自己的敏感区域在哪里。
他略微拧腰,便让硬涨的欲望擦过那里,细薄的身体,或者予取予求的态度。
他从没看过明诚在身体上有这么鲜明的反应。之前的好几次,明诚都没有硬过。
那当然是因为明诚十分擅长身体控制的缘故。而他今晚却很像个平常人,所有的反应都是真人样貌。
那应该是因为他释放了对身体的控制的缘故。明楼没有经历过这样的训练,但以他的见识,知道有些外国的特工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如此,身体上面的流泪反应,便有可能也是真的。
那么,为什么哭?
哥哥这个称呼,意味着过去。而过去,是美好却又绝不可能重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