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收女生了?”
“等我到年纪了,自然要收我。”女孩儿笑道,“况且,你这牌子上可没写只收国立的学生。”
“我们疏忽了,小妹妹,等你做了国立的学生,或许再加入我们啊?”
“我偏不!”女孩儿一跺脚,“不就是个击剑社么!我对击剑有兴趣,也玩得好,为什么不能加入?你们这些大学生整日地就窝在学校里搞自己的小团体,闭门造车,没什么出息。”
明楼没想到这小家伙嘴巴还很厉害,不由笑道:“好,你说你玩得好,你如果赢了我,我就特批你进社。”
“你说了算话么?”
“我是教练,自然算话。”
少女见他像是个真懂行的,天然怯了一头下去,只是还嘴硬撑着:“我把你这教练打输了怎么办?你可就在学员面前丢尽了脸面,还怎么当教练?”
“打输了,叫你做教练,我做学员。”明楼听她口气已经松动,就火上浇油,想叫她知难而退,“带东西了么?我们现在去比划比划?”
可惜他不了解这少女的性子,如果对方给个台阶,她或许就下了。对方玩个侣应当做的事情,他们一件也没落下——包括告白。明楼这人谁瞧着都是会玩的大少爷,曼春想过各种浪漫新奇的告白方式,可明楼一如往日,温和地约她出来,大家吃饭聊天看电影压马路。
那日他们约去看《玩偶之家》,出来的时候曼春说自己要回武汉了。明楼本来笑着,闻言停住脚步,沉默不语起来。曼春爱他点到即止的分寸感,却也恨这持戒守定的家教,生气地一跺脚:“我要回武汉去啦,你可就没一句话要同我说?”
明楼见她生气了,去揽她的肩膀,又被挣开,只好道:“你要走,我心里很难过,可如果说出来,怕反教你更难过,倒不如不说。”
他说得很诚恳,倒叫曼春鼻子一酸,簌簌地掉起眼泪。
“看,我说什么来着?”明楼连忙拿出手绢来,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