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栗子同样也是态度恶劣。
用餐期间只能听见碗筷碰撞的声音,气氛压抑得恍如黑云压城。
终于,郝敏容忍不住清咳一声,“斯远,这一年多以来,你在外面生活得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啊?”
郝不同吃口菜,哼了一句:“哎哟妈,他能受什么委屈?谁能比他会摆谱儿?和瑞太子爷的身份一摆出来,哪个不长眼的敢给他脸色看?”
一旁的余栗子踢了他一脚,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说了。
丁斯远慢悠悠地回:“总比某个喜欢出去鬼混的小鬼强。”
郝不同怒了,“小鬼?!你不就比我大了九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长一岁我也是你哥,何况是九岁。”
郝不同蹭地站起来,“我从来都不承认你是我哥!”
“郝不同!”郝敏容气得一拍筷子。
丁洪生则铁青着脸制止丁斯远,“斯远!闭嘴!”
余栗子叹口气,充当和事佬,“都别吵了,是不是应该怪我把你们聚到一块儿啊。”
郝不同跟上就喊:“对!就怪你!”
丁斯远护着余栗子,“少冲你姐瞎吼!”
郝不同再一次把火气集中到丁斯远身上,“我吼她关你屁事!她是我姐!又不是你姐!更不是你女朋友!你,我先走了。”她转步欲离去。
从余栗子这生疏淡然的神情之中,态度显然易见。
可丁斯远执意要她亲口回答,“栗子,给我答复。”
余栗子停住脚步,夜风拂过月季花瓣,吹落几片在地。她沉默片刻,知道有些事还是讲开比较好,便正过身子与他相对,“为什么到现在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我会觉得跟你在一起不开心?”
凉凉月光浮动在她的眼睛里,波光泫然,撩人心弦。
丁斯远面色淡然,语气笃定,“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感情到了疲惫期,这很正常。我们彼此都冷静了这么久,我相信这段疲惫期已经过去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