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回答她。
秋风渐凉,s城的深秋又来临了。
她照例买了鲜花去看亚然,却在墓碑前碰见岑寂。
两人聊了会以前的事,回想这些年的起起伏伏,都有些黯淡的笑了。
他们,又变成蓝总裁与岑总监。
“他喜欢雏菊。”临走时,她看着墓碑前他送的百合自语。
岑寂似有些意外,回头凝视她,“亚然喜欢雏菊?难道我记错了?”
“不。”她轻轻笑了,“我记错了。送你回市区吧。”岑寂破产后,车子也没了。蓝又恩主动开口,只是不希望他尴尬。
“好,那我请你吃饭。”
“可银行的钱——”
“我欠银行的钱也不差这一顿饭。”在他坚持下,两人去了家并不算贵的西餐厅。
灯光柔和,音乐低慢。
外衣脱下后,她脖间挂着的两枚戒指闪出幽幽暗光。
那是两枚对戒,在意外之后,她就一直戴在脖间,从未取下。
“你还在等他?”事情的经过,他断断续续从范青仁口里得知。这样的剧变,就连他都感觉惊诧,更别提她本人。
“非要等待,才能将戒指带在身边吗?”
“我只是希望你能早点放下。”
“放不放下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她低头看菜单,再不愿开口。
晚饭后,他说有文件留在公司,让她送他过去。
“一起上来吧,我可能要找一会。”听他如此说,她便停了车与他一起上楼。
时间已晚,亚泰琪的职员早已走光。
他径自走进办公室,打开里面的灯。
这间办公室原是纪亚的,在她入院之后,范青仁就留给岑寂用。
她站在门口,看着办公桌椅有些发怔,思绪不知飘去了哪里。
身旁的男人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东西递到她面前,她眉头一跳。这是一枚安放在黑色小盒子里的钻戒。
“破产前买的。是我现在唯一值钱的东西。”他顿了顿,“又恩,和我结婚吧!”
“你说什么?”她简直不可置信。
“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别人。不过你也应该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们已经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我失去了事业,你失去了爱人,我们在一起的话,可以彼此依靠,彼此扶持。”
他握起她的手,将盒子搁在她掌心,“婚姻,不一定要有多的唇吻过她的眼鼻下颚,滑入她柔软的脖间摩挲啃噬。
“等一下……”当机的大脑终于稍稍恢复,她花了很大力气才将身上的人推开些微,“你、你没有失忆!?”
他急促喘息,开口的同时在她唇上落下零散的吻,“就算我真的失忆,也只会再度爱上你!……又恩,你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放开我?怎么可以!……就算是误会我失忆,也不可以放开我!”他低头,又是一个深长的热吻。
“……你知道吗,那天看到你伤心的模样,我心痛的就快要死掉了!……我真想就这样抱住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只和你在一起!……但是不行,如果那样子,就会前功尽弃,我必须为你除掉所有的危险!那对变态父女,绝对不能放过!”
陷入昏迷如此久,但意识并非完全丧失。在迷迷糊糊的昏睡中,他隐约可以听见那对父女的对话。让他痛恨,让他愤怒,也让他担心……
昏迷后醒来,一心想见的,想拥抱的人只有她。然而,见到周舒妍的同时,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他要利用这个机会,找到他们绑架纵火的证据。
假装失忆,假装好感,趁着周牧离开,周舒妍完全放下戒心,再加上另一个人的帮助,终于在今晚结束了一切!
她还在勉勉强强接受着讯息,他的手指却已解开她的衣扣,“我在公寓等了很久你都没有回来……来公司却看见他正跟你求婚!而你……居然没有拒绝!甚至还让他吻你!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狂热的唇,再一次锁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反反复复纠缠,不留一丝缝隙。
“那你又知道我现在有多生气?!”她又惊又喜又怒,情绪已完全脱离掌控,“你‘死掉’的时候,你‘失忆’的时候,我——”
余下的话,都被他的吻吞没。身体的动作来势汹汹,不需要语言,更不需要解释,他的爱从来都是这样执着而强烈,而她就是那个唯一!
他解开她衣服,摩挲与爱抚。
“纪亚……”她有些无措的推他,事情于她来说还是一片混乱,半个多月前,他还冷淡漠然的看着她,请她从周家别墅离开,可现在这家伙居然已经脱光了上衣,欺身压下。
双腿在喘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