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以他那记仇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虽然这个云济出身侠二代,可他老爹自小就溺爱他,以致将一个光宗耀祖的好苗子,活生生养成了个丢人现眼的榆木脑袋。就算云济还敢在众人面前挑事,只需云隐在旁煽风点火提点一二,想必他也一定会兴高采烈地把自己坑了。
至于其他人,大多也是以云济为中心,云济一倒,那些人自然是构不成威胁。只是,那些个长老还有屋立,可不是云隐能轻易应付的主。
对于女扮男装这件事,云隐虽然一开始也蒙在鼓里,但她毕竟在知晓后,并未向掌门主动认错,的确是有些吃亏。
公审那天的情形,云隐曾在脑中演练过多次,每当用毫不知情辩驳,就遭到了众弟子们群起的攻击。
比如:“不知道?云隐,你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你不洗澡上茅厕了?”
云隐:我没说瞎话,我天天洗澡上茅厕。
“以前不知道?你特么是在逗我吗?”
云隐:我真没骗你。
“云隐,你要脱罪也得好好想个理由,你蒙骗我们就算了,你居然把掌门和长老当三岁小孩耍!?”
云隐:
由于前世的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胖妹,所以从穿越的一开始,云隐心里就有了膈应,这才洁癖为由,拒绝和那些师兄弟们一起洗澡,一块上厕所。
不过回头一想,就算自己当初和师兄弟们同进同出,依旧会被群嘲,那些人可能会改口说:
“天啊,云隐你居然是雌雄同体!”
云隐:
“世上哪有什么人时男时女,云隐,你肯定不是人!”
云隐: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对,云隐一定是修炼了千年的妖精,求师父师伯收妖!”
云隐:师弟,你是不是有妄想症
至于那个让自己变幻性别的珠子,云隐也没少从阁中翻阅典籍,差不多把整个藏书阁掀翻了,也没有查出半点隐魂珠的线索。因此,即便云隐说出,是自己的变性灵珠搞得鬼,估计也没人相信,即使信了,自己还是被他人当做妖怪。
所以,经过反复思量,云隐只好对此事保持沉默,毕竟变成别人口中喊打喊杀的妖怪,他还不如女扮男装让那些师兄弟吐槽。
与其落于下风,变成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云隐还不如另辟蹊径,寻找新的解决方法,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
于是,云隐找到了漏洞,也成功的来。
屋立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左手,眸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又见在场的弟子们都为两人求情,遂掩下了惊色。他将衣袖一甩,摆了下手,夹杂着不明的意味沉声道:“带他们下去养伤。”
话毕,屋立悠长地叹了口气,将拂尘一摆,抬脚走出了大殿,而上方的屋弦和屋极也跟随着屋立出了轩辕殿。
至于殿上的那些陪审的弟子们,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