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击,此刻脑子在药的摧毁下反应很慢,磨了半天,她才蹦出几个字儿,“你趁人之危。”
语速贼慢,几乎是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挪,乍一听,跟卖萌似的。
模样不错的女孩儿欲拒还迎地撒娇,还是很能博取男人好感的,周嘉遇看着她眼皮有打架的趋势,明白她药劲儿还没过,难得有了点儿恻隐之心,“今儿先在这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他绅士地起身离开,才刚站起来,下摆就被抓住,白果说,“我想洗澡。”
折腾一晚上不累么,还洗什么澡!周嘉遇不满地扭头看她,看到白果用手在她脖颈上的吻痕处用力地搓了一下,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偏过头,不想让他看到她现在的表情,可周嘉遇还是看到了,并把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恨与羞耻全部收入眼里。
周嘉遇诧异,他从未想过能在白果脸上发现这种难堪的情绪。
他很小的时候曾发现一个秘密,有次他下楼捉蛐蛐到深夜,回家的时候经过草丛,正好看到白母拉扯白果的小姨,“你可不能自杀,你走了,你让白果怎么办,她可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舍得丢下她不管呢?”
白母和小姨正占他便宜,她是不会自杀的,他想到白果进浴室前走路摇摇晃晃那个糊涂劲儿,活像个小笨鸭子,一看就是体内的药效还很强劲,他猜她应该是睡过去了。
他看了下表,已经深夜十一点,他不可能再喊林凝来一趟,林夫人是不会让她出来的。其他女生的话,又不一定会替白果保守秘密。
自己上好了。
周嘉遇再次敲了下门,“我进去了。”
依旧没有回应。
他试探着开了门,居然就这么打开了,白果没落锁,周嘉遇挑了下眉,有些得意,白果对他还真是放心。
他一眼就望到了躺在浴池里的女孩儿,她两条纤细的胳膊搭在浴缸两侧,有水滴顺着她的手腕途径手指淌下来,一滴一滴缓慢地从她指尖滴到地面,发出一声微弱清脆的声音,浴室的灯光要比客厅卧室的暗上许多,光影交错映在她的身上有复古滤镜的功效,整个画面像场老旧的电影,一帧帧在他眼前晃动,真实和幻想的界限变得格外模糊,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也深入画面之中,像个误闯入镜头的局外人,略微局促又携着些许震撼。
周嘉遇从置物架上拿起浴巾,本着君子不趁人之危的原则侧过脸没去看白果,直到他走到浴池边,需要将白果抱出来时,才低头看了一眼。
池子里飘着满当当的玫瑰花瓣,长时间泡水的原因,花瓣已经从鲜红色变成了暗红色,红色是最能抬人气色增加人艳丽程度的颜色,周嘉遇打眼瞧过去,瞬间被惊艳,白果的大部|分|身体都没在池子里,只露出锁骨以上的部分和两条手臂,白嫩嫩的肌肤与红色的花瓣相依偎,衬得女孩儿唇红齿白。
周嘉遇很绅士地将目光放到白果脸上,用浴巾将手包住以后才去捞白果,当他碰触到水面的一瞬间,有水波从他指下扩散开来,花瓣随着水波荡漾着飘动,女孩儿本被花瓣遮挡的身体在它的流动间随之若隐若现,周嘉遇的余光中,有春光乍现。
“……”
周嘉遇意识到不能这么慢吞吞地捞人,还没碰到人呢,他这头都快心猿意马上了。他闭了眼,咬了咬牙,直接把浴巾盖在她身上,然后下手抓着浴巾将白果裹住,准备一把抱了起来。
没成想白果在水里泡太久,身体的重量加上水的重量,骤然导致她体重多了不少,周嘉遇低估了她的体重,居然没能一时抱起来,又把她给砸进了水里,而他的身体重心放在她身上,她往水里这么一沉,他跟着倒了进去,整个人扑进了浴缸,结结实实压在了她身上。
他人高马大的,猛然一落水,激起很大的水花,发出一声响亮地“哗啦。”
白果惊醒,倏地睁大眼,正好对上周嘉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