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好莱坞不太熟悉。我需要一个人能够对我的隐私等进行保护,至于资源方面,不用操心。可能会有一些别的非电影的业务需要他看重。”
鲍伯里点了点下巴,“这样啊。”
“米勒怎么样?”他推荐。
“米勒?”陈敏娇好奇。
“是的。可以算得上是caa的王牌了,不过他这几年都没有再接经纪人的活。”
“也就是说,如果他成为我的经纪人,那么我可能是他手下唯一一个演员咯?”
“当然。”
在演艺圈,一个经纪人手下有很多演员都是常见的,在好莱坞更是如此,除非特别大牌的演员,别的演员都有这种待遇。
“他为什么?”陈敏娇询问。
鲍伯里听懂了,他长长地吁了口气,“米勒他,是我的好朋友。”
于是他开始了简短却又格外漫长的讲述。
“但是,陈,你相信我。”鲍伯里十分真诚,“尽管这样,米勒的能力和人脉资源也是十分出众的,我可以说,在整个caa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优秀的经纪人。”
“我能先见见他吗?”
鲍伯里:“没问题,我带你去他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陈敏娇总算是知道这个人为什么没有当别人的经纪人了。
地上杂七杂八地丢了一堆东西,整个房间看上去十分混乱,在他们敲门后,只是懒洋洋说了句请进。
房间有股酒味。
陈敏娇皱了皱眉。
“米勒。”鲍伯里和他介绍,“这是陈,来自——”
话还没说完,就被米勒打断。
“够了,我说过,我不想当经纪人了。”他的声音很沙哑,和他满脸胡子胡茬有得一拼,至少在手感粗糙度上有得一拼。
鲍伯里叹了口气,“她非常优秀,,她是个天才。”
可米勒还是埋着头,“鲍勃,我说过不想再当经纪人了。”
“不想还是不敢?”陈敏娇出声。她的声音很清亮,一下和整个混乱的环境拉开了差距。
米勒的动作一僵。
“鲍伯里已经很我说了。”陈敏娇环顾着四周,轻扯了下嘴角,“原来缔造巨星的你,不过也是个懦夫。”
“不!”米勒抬头,他看上去实在是太憔悴了,眼底也带着血丝,像是有十天半个月都没有休息一样,“你什么都不知道。”
“金·琼斯。”她说出这个名字,“我知道她,就够了。”
“你!”米勒显然被世故来那算是一个熟练。他不再是那个只会抽烟喝酒的邋遢汉,摇身一变成了名流会中最广受欢迎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陈敏娇的错觉,她总觉得米勒来了一趟后,在剧组的盒饭都好吃了几分。
阿诺的新戏叫《信笺》,一个听上去很文艺的名字。
而陈敏娇这一次要扮演的,是一个女诗人,一个短发,寄居法国亲戚家,时常过着披肩漫游在街头的女人。
这个女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她不过就是会写几首能够在诵诗会上朗读的诗罢了,不过就是有一个笔友,而这个笔友,还是她飘洋过海的爱人。
《信笺》的故事很简单,无非是诗人的情人,与情人的情人。
一反常态的,阿诺在这部戏里没有探讨什么深奥的哲理,只是简单地呈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爱。
爱和爱到不同,前者是轻盈的,后者是带着执念与私欲的,所以沉重。
可陈敏娇演起女主朱丽叶来,却是有几分困难。
阿诺终日拿着喇叭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陈!我要的是爱,你自己看看你演的是什么?”
副导演有时候在心里嘀咕,也有时候会直说出来,“导演,我觉得她这段表演得已经很不错了。”
当他直说出来以后,他必然要经受狗头被敲打的体验。
阿诺的火气就会转向他,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精益求精。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