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炽烈而狂热。
有种要把她拆入腹中的感觉。
梁珊珊有点招架不住,从措手不及的推搡到渐渐软了身子呜咽着任他为所欲为。
他没命地咬着她,撬开她的唇,勾起她的舌。
模模糊糊间,她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想:这么冲动,一点也不像会划三八线的人啊。
为跟风来一场浪漫,在餐厅就餐时,蒋景川颇有情趣地点了一瓶葡萄酒。当时不觉得会有什么,倒是这会儿都能闻到酒香,酒香带着点点入骨的甜味,刺潮涌动,已然不是两人能够控制地住的了。
千钧一发的时刻,蒋景川憋地满头大汗,及时刹车,把脑袋埋在梁珊珊的脖颈里大口呼吸,两人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了,倒在床上,盖着被子,被窝底下乌漆漆的,可男人的眼睛却亮地惊人,他终于还是把这抹光给熄灭了,闭了闭眼,克制住年轻男孩面对喜欢的女孩时该有的欲望,“不……不行。”他喘着气,反扣住梁珊珊犯上作乱肆意点火的双手,“家里没那个。”
这是一盆冷水。
浇水的人不想浇,被浇的人不想淋。
梁珊珊脸颊绯红,双眼也含了春。
被桎梏住的时候蹙了蹙眉,无意识地扭着想要挣脱开来。
一扭,就是肌肤相亲。
“………别动。”
蒋景川绷地成了一股麻绳,眼睛完全红了,像只被理之中。
大boss不来,他也只好去通知一下副总。
……也好让副总早做准备,主持大局。
蒋景瑞乍听到时是拒绝的,眉头皱地能夹死一只苍蝇:“堂哥他怎么又翘班?”
“又”这个字,被咬出来时太过怨念了。
程寻愣了愣,很会抓重点,不过还是很贴心地维护了一下自己的直系上司:“除了去滇池那次外,今天是蒋总第二次因为私事才不来公司的。”
蒋景瑞冷眼嗤笑,就像班主任在听学生因为扶老奶奶过马路而迟到一样并不领情:“要不是我们蒋家内部和谐兄弟和睦,估计我早把他弄下台了。”
程寻眼角一抽:“…………”
回笼觉睡完,再次醒来时已经将近九点半了。
窗帘紧闭,由于明媚烈焰的阳光很难穿进来,导致还处在头脑混沌的梁珊珊认定现在还早。
她半眯着眼,浑身酸痛让她大脑迟钝了半分钟。
半分钟过后,她才反应过来:噢,自己是裸着的,不仅是裸着的,而且还和同样裸着的蒋景川抱在一起,他抱得很紧,都快把她镶进他体内了……
被窝里很暖和,加上男人的身体暖地更像火炉,异常怕冷的梁珊珊即便是在羞赧爬上心头的情况下,也没舍得推开蒋景川。
几分钟后。
同一个姿势让酸痛的梁珊珊更加酸痛了。
她屏住呼吸,悄悄地挪了挪身体,改侧卧为平躺,蒋景川那双修长的腿不知道有多重,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蹬了蹬腿,企图把人给踢开。
女人的力气到底是比不过男人的。
特别是在这个男人装睡的情况下。
梁珊珊知道蒋景川装睡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小腿一瞪,脚丫子还没来得及得到解放时,忽地一道阴影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