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话好好说嘛!”
大黄被我嘴里哈出来的气吹得耳朵痒,就挠了挠耳朵,把我推到了一边。
我要疯了。
突然,我发现一个问题。
大黄为什么要趴在自己的膝盖上呢?他在看什么呢?
我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我刚才好像说看了他的某个部位。
我好像还说他,小?
我转了转眼珠,悄悄地又凑到大黄耳朵边上,悄悄地说:“你是不是因为我看了你才伤心?”
大黄的身体僵了僵。
我立刻苦口婆心地劝他,“大黄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心态要放平稳一点,不能身体成了人,心态还停留在狗的阶段,要一起进步。你想想啊,你当狗的时候,不也光着屁股到处走吗,多少人看过你的那啥,我看看怎么了?我妈看看怎么了?那大哥还是男的呢,他看看怎么了?”
大黄扬起红通通的脸,朝我低吼一声:“不是这个!”说完,又低下了头。
我有点尴尬。
那是因为啥?
我又凑到大黄耳边边,悄悄地问:“因为我说你小?”
第三十八章玻璃球引发的悲剧
大黄的身体又僵了僵。
我哎呀一声,拍着自己的膝盖,又苦口婆心地劝:“你怎么心眼这么小呢?不就是小了点吗?小点怎么了?我那个朋友如花,胸平得都要凹下去了,不照样活得很立体吗?按照我说,你这心态就摆的不好。看在你刚刚做人没几天的份上,我得用我做人二十六年的经验告诉你”
大黄趴在膝盖上,快要窒息了。
真是难为他了,那么大的个子,非要学什么良家妇女,蜷在墙角装柔弱。
他有些后悔,不该用这招。
不过我妈曾经告诉过他,小冒这人啊,就是心软,见不得别人哭。然后她缓缓地跟大黄说了一件旧事。
那年,我跟同班的小伙子打架,把人家打哭了。
我当时就愣了,他怎么哭了呢?我脸上挂了三道彩,腿上还被他踢了一脚,我都没哭,他哭什么?
但是那小孩子就是哭,一边哭还一边说不跟我玩了。
当时有一群小孩子都在看着我俩。我俩本来在玩弹玻璃球,我打出去后感觉蹭到他的球了,他非说没有蹭到,我就跟他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了,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反正打着打着,其他人就围在我们身边了。
那帮小兔崽子们,看到我们打架,也不来劝劝,非得等我把那小孩打哭了。幸亏后来我的雌性荷尔蒙盖过了雄性以身相许,还有那啥的织女,下凡了看到牛郎就以身相许了。
你说,狗精报恩,会怎么报呢?
我抬起头看了看大黄,神情戚戚,双目澄净,真是好看的没话说,符合一见钟情的必备条件。
我缓缓举起钢棍指着他说:“大黄,你别以为你长了好看的脸,我就不打你。我告诉你,你要是对我妈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跟我爸都会打死你!“
大黄眨眨眼睛,粗声粗气地低吼:“你脑子里都是屎吧!我要留在她身边,陪着她!”
这一声骂提醒了我。
我妈喜欢浑身肌肉,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硬汉。最好有古铜色的皮肤,再留着点沧桑的小胡子。大黄这样小白脸的长相,应该入不了我妈的法眼。
我点点头,继续低头忏悔。
大黄见说的差不多了,就好心地又点一次题,方便我掌握中心思想,毕竟以我的脑回路很容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