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也,你休想这样占有我。”以朋友的名义,做恋人的事。“你给你一个礼拜,想清楚,施柔,还是我。”这种事,愿赌服输。
说完这句,何芝韵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宋轶也保持着她离去的姿势看着墙面,雨水哒哒滴在他身上也不自觉。施柔,像是一个符号,刻在他脑海里二十多年,如今要他一朝一夕抽离,得有多难?可眼看着何芝韵当着他面,和别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宋轶也觉得自己会疯。
嫉妒如蔓草绕着大树蓬勃缠绵,他的心,被紧紧攥在手心。
还没等来他的答复,何芝韵就接到出差的通知。和宋轶也两个人。
这种安排说起来很有心了。单独相处?何芝韵挑挑眉。
机场,人来人往,宋轶也推着行李箱在外头等着。
“你人在哪儿?”他发了个消息过去。
“马上就到了。”
宋轶也看见正前方驶来一辆张扬的白色劳斯莱斯。停住了,透过车窗看见副驾驶女孩的侧脸,与他等的那个人意外的吻合。
驾驶座的男人转过身,将头靠近女孩,吻上了。
路人鄙夷地指点着他,“什么人嘛?偷窥?不要脸的啊!”
“不关你的事!”宋轶也怒吼道。
他也见过施柔和男友旁若无人的接吻缠绵,她们相互喂食,打情骂俏,那时候心里觉得苦涩难堪。自己从小守护的小姑娘成了人家的女人,也觉得释然,她幸福就好。
可是从未如此脉脉。
宋轶也不安地垂下眼眸,转而望向窗外。
“别不好意思看呀!”何芝韵心中得意,“多看几眼,我知道我长得好看,让人移不开眼。”
“你丫的脸皮能不能不这么厚?”宋轶也被撞破恼羞成怒。“我是数数你皱纹长了好几条。”
何芝韵可以接受她不喜欢他,但是绝不能忍受对自己美貌的质疑。
“宋轶也,你给我好好看看,谁长皱纹了?你给我看清楚!”她强行扭过男人的脸,捧在手心,自己的脸对着他的脸,再靠近一点点,鼻尖就要碰上了。
这是个意外。
四目相对,剪水双眸,潋滟生波,皓齿丹唇,欲一亲芳泽。
他的睫毛眨的飞快,像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喉结滚落,舌尖舔过薄唇。
何芝韵突然觉得浑身乏力,捧着他俊脸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他肩上。
机舱里广播响起,两人同时往后退,像是碰见了什么病毒。
“你定好酒店没?”
目的地是著名旅游城市,一般没有空房。
何芝韵惊讶转头,“不是你定房间吗?”
宋轶也无奈摊摊手。“这种事儿,是秘书的指责。”
两人一下飞机,急急忙忙跑到本欲下榻的酒店,单人间已满,双人间已满,还剩一间豪华套房。
“先定下吧,待会儿再去别的酒店看看。”
其他酒店,一间空房都没有。
“宋总,你看?”何芝韵耸耸肩。“这是天意了。”
“住一间。”他把身份证交给前台。
何芝韵笑得得意。“宋总,你放心好了,尽管你正值花季,前凸后翘,我是绝对会按耐住自己,不会碰你的。要是我控制不住的话……”她故作思考状,撑着头蹙着眉,“那您就从了我吧。”
他们到的早,吃完晚饭到江滩上散步走了一圈,还拐进了一个幽静的烧烤摊撸串。
十点左右,才回到房间洗漱。
孤单寡女,夜半三更,共处一室。女是妖艳女,郎是俊郎君。人皆爱色。
怎么看怎么,败给欲望。
“嗡嗡嗡!”手机在桌面上振动,恼人的就像夏日的蚊虫,缠着你,咬着你,不高兴了一根针刺进你的皮肤里。
被子里伸出一只嫩白的藕臂,拿起手机。
“喂?谁啊?”凶巴巴的,带着起床气。
宋轶也一听鼻音浓重,知道是还没醒呢。
“该起床了!九点开会!”
“嗯。”她扔下手机,继续睡。
脑子一转,九点?现在是……八点半。
出差的第一天在手忙脚乱中开始了。
公关这事儿,谈着谈着总得喝个几杯小酒儿,唱个几只小曲儿,把投资人爸爸给哄开心了。
比起工作是十来年的老狐狸,她确实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兔崽子。那她干啥呢,喝呗。千杯不醉是她的基本职业素养,作为女人,是客户黄段子的消遣着,赔笑呗。摸摸胳膊揉揉手,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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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如此。
宋轶也怀疑自己抽风了。为什么别人一碰她,他心里就膈应的慌。
“小何,你这前凸后翘的,报的哪个健身房?”一黄牙秃顶老头子靠近何芝韵。
“刘总,我这儿天生的。”何芝韵一点儿也不拘束。
男人手伸过来揽着她肩,她也不躲,一遍还给人夹菜。
“何芝韵,干什么没大没小的,坐我这边。”
他脸色一变,那刘总还以为怎么了,忙着挥手。“宋总,没事儿,我和小何谈的挺好的,不用换不用换。”
何芝韵也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宋总,你看下,你要是觉得好咱们这合同就别墨迹了。磨磨唧唧哪像个男人?签了吧。”
她朝着宋轶也招招手,男人一脸铁青。
“快点儿。”她用唇语说,还瞪了他一眼。
回来的路上,宋轶也沉默不语,盯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一晚上阴阳怪气的,你是怎么了?”细长的手指戳戳男人的胳膊。
宋轶也恼火的很。一晚上,起码有三个男人握手时故意捏了她的手,有的握久了还不松,搂肩的打趣的更是没个消停。他不知道自己气个什么劲儿,生意场上,逢场作戏,再正常不过了。这种尺度,在他经历过的酒局饭局里不值一提,怎么就这么难受这么膈应呢。
他不说话,何芝韵也安静了。本来还想趁着这机会沟通沟通感情呢,无奈男主角不配合,喝了点酒,脑子兴奋的很,开了窗,吹吹冷风,清醒清醒。
酒店内。
“宋轶也,我今晚上穿这个没关系吧?”她扬了扬手里的吊带短裙。“昨儿酒店的浴袍不舒服。反正你正人君子,就算我一丝不挂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那我还不如自己穿的舒服点儿。”
宋轶也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依旧一言不发。
“真是个呆子。”何芝韵真想扳开他脑袋看看这货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
今天的真丝睡裙要比昨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浴袍热辣多了。露出两条洁白的藕臂,小半个胸脯,未擦赶紧的水珠顺着肌肤往下滑,掉入胸前的深沟里。稚嫩的小红豆也被破土而生了,将睡裙抵出一个凸起的弧度。
这女人,现在是不把他当男人看了?
“呜呜呜……”吹风机的声音嘈杂的响。
“何芝韵。”他喊了一声。
她沉迷于吹头发,没听见。
“何芝韵!”他加大音量。
还是没回音。
宋轶也今日也是暴躁,她有僵着脸不理人,一肚子的火气累积。他钳住女人的胳膊往后转,何芝韵对突然袭击条件反射,躬下身子扫那人的腿。
宋轶也不防她反击,身子往后一倒,砸在软绵绵的床铺上。被他拽住胳膊的人失去重心,压在他身上,下身完全贴合。只剩吹风机还在哗哗的响着。
被扔在床上的吹风机好巧不巧对准了女孩的胸脯。暖风源源不断地涌出,睡裙轻薄的布料不堪其扰,荡漾出波浪阵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