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三下五除二被解决掉了。男人大张着双腿,躺在那儿跟死尸似的。因常日在实验室,不见日光,肤色偏白,但该有的肌肉,曲线却一个不缺。
何芝韵皱皱眉,她可没兴趣自己玩独角戏。怎么说,都得制造出酒后乱性的场景。不能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呐。
一双玉手,伸向了蛰伏的耷拉巨兽。不愧是男主,这体格,倒是可以给满分。
“小宝宝,姐姐来疼你。”她拍拍男人的火热,捏了捏可爱的顶端。那物什的颜色,紫中带粉。一看就是不常摩擦,这让何芝韵安心了不少。既然都是用同一根牙刷,当然是别人用的次数越少越好。
何芝韵启用了她的十八般武艺,按,揉,捏,撮……怎么弄,都是软趴趴的一团。
她慌乱了,难道是许意远酒后硬不起来。男人酒后应该更兴奋才对。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脑海里早就有一个不敢肯定的猜想。不会吧……
“主人是否选择接受许意远的支线剧情?“又是机械的系统音调。
何芝韵貌似有点眼熟。这不是一开始她就拒绝过了吗?难道和现在面临的事情有关?她的心,犹如被泡在了一桶冷水里,冰凉冰凉的。
她点了确定。花了两百的金币购买了许意远的过去。
原来,许意远他爸是个政客,母亲来自于小农村。有人说,他们这是跨越阶级的爱,小时候,许意远也以为如此。
上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都会说:你爸开的车好帅哦,你妈妈好漂亮。
知道某一天,许意远发现了妈妈手上的勒痕。“妈妈,你的手怎么了?”声音稚嫩,又柔软。
母亲眼里的惊慌一飘而过。
她摸着孩子的头,“妈妈不小心给烫伤了。”
毕竟是五六岁的年纪,怎么能够分的清楚勒痕和烫伤。他又开始躺在妈妈的怀里胡闹。
夏天,妈妈也总是穿着长袖,小小的许意远问道,“妈妈,你不热吗?”
“妈妈体寒,穿的少,会感冒的。”他信以为真。
二年级的时候,他趴在妈妈的背上玩闹,手指爱在妈妈的背上戳戳,说:“妈妈,你猜我写的是什么字?”
”大。“妈妈带着笑意回应。
“那我再写一个。”他幼小的手指在母亲的背上比划着,接触到某一处肌肤时,妈妈突然打了个事,是用不着向儿子交代的。
他说,他是有施虐癖。若是娶了有钱有势,门当户对人家的女儿,岂能受得了这个?光是传出去,他都不要在官场上混了。他要是长年累月在外头解决的话,终究落人话柄。
他的母亲,就是个农村孤苦无依的小姑娘。长得漂亮,乖巧懂事,又想成为人上人。行,他给机会,一个有所求,一个有所需,刚好一笔买卖。
那一幕,给青少年时期的许意远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若他们从小便争吵不断,又打又闹,至少给他了一点心理准备。这件事的冲击,好比挂在天空的像块糖的月亮,突然一下子支离破碎,留下了一地玻璃渣子。
甚至对于他的母亲,许意远都难以一如既往的亲密无间。一触及到她关怀内疚的眼神,许意远在想,那天自己是不是不该出声。
过了几年,许意远大学毕业了。也能够理解父母的结合了,他们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然而,许意远却留下一个隐患。
那次之后,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的性欲。初中,这是性启蒙的时刻。然而那物,一开始肿胀勃起,许意远脑海里就会出现那个下午。
冷血残酷的父亲,和无力可怜的母亲,那是性欲最原始的姿态,赤裸裸的令人恶心。
一想到这儿,如火热情顿时寒冷如冰。
久而久之,连勃起的能力都没有了。大学之后,找了个女朋友。自己总这样不是个事儿。年纪大了,父母亲都老了,也开始念念叨叨地想逗小孩了。
那个女朋友挺羞涩的,在生活上,悉心妥帖,照顾他无微不至。长相清秀,温柔贤淑。这不就是妻子最好的人选吗?
当他想开始下一步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力不从心。
清冷师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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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了断了。
他也想过这辈子,一个人过算了。免得误了人家姑娘一生。他随缘得很,既然硬不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