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笑道:“二位殿下不若坐下来吃点东西,边吃边聊。”
桌上还搁着一小盘马蹄酥,色泽金黄,看上去酥脆可口。
白黔漠然望了阿卿一眼,什么都没说。
他原以为五弟会告诉阿卿昨夜宫中发生的事情,看来五弟什么也没说。
昨夜皇帝正在皇后宫中下棋,白灼炀吵着闹着要见皇上,甚至还不顾阻拦闯入后宫。皇帝自然不悦,沉着脸问他有什么急事。谁知白灼炀竟恳求父皇收回圣旨,不要让拂然去边关平乱。
白崇国如今危机四伏,形势紧迫。
内未确立太子,朝廷动荡不安,外又无大将御敌,人心惶惶。正值危急存亡之际,岂能因七皇子区区几句话而改变皇帝的决定?
皇上勃然大怒:“炀儿,你太让父皇失望了!边关告急,余将军被害,你知不知道眼下多缺将才?”
白灼炀:“朝野之中还有许多小将,对了,刘谋,他不是武状元吗,可以派他去!”
皇上摇摇头:“有勇不一定有谋,他才智不及赵拂然。”
“哪还有”
皇上打断他:“你不必说了,你三哥推举的人,不会有错。无论你今日如何求父皇,父皇都不能答应你。”
一想到拂然要去战乱的边关,白灼炀的心里就焦急难耐,他连连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皇上不依,他就继续磕头:“儿臣恳请父皇收回成命。”
白邺望着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幺儿,心在滴血。
“炀儿,你可知父皇本欲传位于你,你心善单纯,继位后必能善待手足。然而,父皇想左了,你太过感情用事,非能担负得起江山社稷之才!”
孰料,白灼炀昂首红着眼眶铿锵道:“儿臣不要皇位,只求父皇收回成命。”
“胡闹。”
他的这句话彻底,而非急着寻找陈副将。”
白黔的心思她又何尝不知,他想要先拿到余战的虎符,然后再平定战乱。带着功绩回长安,如若皇上不让位与他,只怕他也会逼宫上位。
二人来到军营里找来陈副将时,他正喝着酒大块吃肉,和手下们高谈阔论,好不快活。
想起城内瘦得跟柴火棒似的贫民们,阿卿不禁有些愤怒。
她踢飞了一个板凳,剑指陈副将,怒道:“陈征,滚出来!”
陈征是典型的北方大汉长相,鬓毛浓厚,眼圆嘴方,他横眉望过来,将手中的烤羊腿放下,沉声高问:“哪来的毛头小子,敢直呼本将名讳。”
不等阿卿回话,就已经有几个穿兵服的大汉围上去,欲将她擒下。
有个士兵刚伸出手欲抓阿卿的胳膊,就被凌空一剑砍断,后面传来地狱般冷酷的声音:“别碰她。”
陈副将一见来人,吓得赶紧跪地恭迎:“末将不知三殿下到访,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刚刚围上去的几个士兵一听三殿下的名号,也立马匍匐跪地。远在长安的人只道三殿下为人冷清,功绩卓越,却不知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