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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杯酒吗?”

    “睿睿,我是不是应该看在你男人的份上拒绝这杯酒啊?”阿缪没接住这杯酒,反而在脑海里和缪邬说着话。

    “我求你了,阿缪,不要打趣我行不行,现在身体的主人是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缪邬无奈的说道。

    阿缪先瞟了一眼振理的那个位置,发现振理确实在死盯这这边,眼睛里的一团火好像要烧死人,阿缪又忍不住对缪邬道,“可是振理那眼神好可怕哦!我都有点不敢。”

    “”缪邬决定保持沉默。

    “对不起啊,太子殿下,我刚才喝的太多了,有些头晕,实在喝不下了,下次再补吧!”阿缪断断续续的道。

    “小阿缪,喝嘛,就一杯酒而已。”突然缪邬又开口了。

    “唉,没办法,你男人的要把我给杀了,我要保我小命才行。”阿缪打趣道。

    “阿缪,你总是喜欢拒绝我,算了。”说完,楚慈仁就离开了。见缪邬拒绝了太子的酒,振理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阿缪啊,太子殿下对你先不说这个,你对太子殿下有没有一丢丢的那种感情啊。”缪邬问道。如果有的话就麻烦了,自己可不想搞什么三pi,振理那变态的占有欲也不想是那种能接受的人,缪邬顿时忍不住多想。

    “如果有的话,我刚才就不会拒绝他了。还有,你脑子里想些什么我都知道,虽然不知道三pi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哼。”阿缪对满脑子马赛克的缪邬说道。

    “”

    宴会结束后,阿缪就去了缪清宫殿,缪清让阿缪先坐下,然后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缪清就端着一碗面过来了,递给阿缪,笑道“快吃,你生辰怎么能不吃长寿面呢!”

    阿缪哦了一声,然后就低头吃面了。虽然知道并不是真正为自己过生日,但阿缪还是觉得非常感动,不知不觉眼眶有些红了。阿缪慢慢地把面全部吃完,连汤都不剩。吃完,阿缪道了句,“谢谢姐姐。”

    “缪邬,每次你对我用礼貌用语,我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还是快些恢复正常吧!”缪清笑道。

    阿缪害羞地低下头。

    “对了,其实叫你来还是有一些话想跟你说的,那个振理,一看就是皇帝给你们下的套,楚慈仁对你那么好,又那么信任你,可偏偏振理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我劝你先收收脾气,别着了皇帝的道。”缪清说道。

    “”

    “哎,你这臭小子怎么最近老是发呆啊!”缪清又捏着阿缪的耳朵。

    阿缪赶紧叫道,“是是是,不发脾气了。”虽然缪清姐姐很好,但就是太暴力了,阿缪揉了揉红红的耳朵暗自想着。

    “话又说回来了,玉佩的事情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就这么找要不是办法啊!”缪清撑在桌子上苦恼的说道。

    “那个,你特别想回家吗?”阿缪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你说呢!家里父母健在,工作顺利,还有一件事,老娘差点就要求婚成功了,结果你t出事了,想想就来气。”话毕,缪清满脸怒气的看向阿缪。

    缪邬也有些惊呆了,怪不得缪清怎么也不肯让我去中东,原来是这个原因,早知道自己就不会偷偷去了,那几天自己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没接到消息。

    “那个那个,对不起。”阿缪替缪邬道歉。

    缪清正打算又说些什么,但是缪邬最近接二连三的话让缪清有些怀疑。转头死盯着阿缪,似乎是要看出什么来了,阿缪忍不住低下头。

    “你到底是不是缪邬?”缪清突然问道。开始只是奇怪,可不知越发怀疑了。

    “”

    “不对,或者说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弟弟?”缪清又换了一种说法问。

    “我就知道,瞒不了多久。”缪邬无奈道。毕竟二十多年的姐弟情了,而缪清也像缪邬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想什么她都能知道。

    “那我要怎么说啊,睿睿。”阿缪问道。

    “那承认吧!也没办法了。”缪邬道。

    还没等阿缪开口,缪清就说了,“自从王六的事情过后,你就经常发呆,我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来为什么,不过这种情况我还可以勉强接受,但是你闹着要和振理分手,然后气到病了以后,更加奇怪了。”

    “其实我是原来那个缪邬。”阿缪小声道。

    “”接着两人就是长时间的沉默,烛火不断地晃动。过了许久,缪清才开口道,“时候不早了,缪公子就先回去吧!”

    “姐姐,你能不能还像以前一样,多来看看我,虽然我不是睿睿,但我也很喜欢你的。”阿缪拉着缪清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试探。

    缪清看着这个和缪邬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不怎么忍心拒绝。缪邬生下来就被当做宝贝一样宠着,家境优越,要什么,父母都会给他,自己除了嘴上不饶人,还是非常宠着自己的弟弟的,而眼前的人,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那一丢丢的爱,缪清很难想象抑郁症的那段时间,眼前人是怎么走过来的。半饷缪清才开口道,“我可是很凶的,你确定?”

    “一点儿都不凶,姐姐做的面特别好吃 。”阿缪笑道。

    “真傻!”缪清也笑了。左右也回不去,多陪陪这个小傻子也还可以。“明天我去找你说些事,今天太晚了,你就快回去吧!”阿缪点点头,就出去了。

    次日,阿缪哪也不去,就这么乖乖地坐在院子里等着缪清,别提有多开心了。

    “阿缪啊,我在家的时候从来我黏我姐的,你现在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一样。”缪邬已经不能直视自己了,自己只会跟振理撒会儿娇,但跟缪清撒娇,想想都有点难以言喻。

    “姐姐很好,虽然我知道那不是对我好,但我还是感到很高兴。”阿缪道 。

    缪清一走进来就发现了正在发呆的阿缪,走过去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

    “只是在想你怎么不问我睿睿怎么样了?”阿缪道。

    “命这个东西啊,还真是不好说,反正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再活一次是他的事,而且我已经为他伤心过一次了,对于他的死,我已经看开了。”缪清深沉的道。

    “既然你回来了,那振理你就不要再见了?”缪清又道。

    “?”阿缪转头去看缪清。

    “振理和睿睿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所以你见谁都行,就是不要再见振理了。”缪清道。阿缪点头。

    这时候管事就来禀告说,振国公大人求见。缪清挑了一下眉,扶额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快先回房里装病。”然后又对管事说道,“就跟振大人说你家主子患病,不方便见客。”管事为难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发现自家主子点了点头,于是就出去了。

    等管事走了以后,缪清就拉着阿缪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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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