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还是很清醒,他用光脑订了闹钟,便放松着睡过去了。
夏崇衍一直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虽然他现在身上酒气有些浓,也出了些汗,浑身不舒服,急需洗澡,但还是不放心把喝醉了的白榕一个人留在浴室泡澡,他等了几分钟,发现浴室里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了,顿时着急地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睡着的白榕显然是听不到的。
夏崇衍敲了十几下,见没人应声,急得连忙推开了门,只见白榕躺在浴缸里睡得正香,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意,红润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
见白榕没事,夏崇衍一颗心终于放下,可放下后,另一种感觉便隐秘地从心底后缓缓爬了上来,夏崇衍右手下意识地攥起,心脏砰砰跳动,视线不由得再次向浴缸扫去
夏崇衍微微发烫的视线从白榕熟睡的小脸扫到纤细白嫩的脖颈,再扫到线条优美的肩膀与精致的锁骨随即灵活地越过一只只挡住了白榕胸口和下-身的小奶虎,流淌到了那修长笔直线条完美的白皙长腿上
视线在白嫩细直的长腿上停留了几秒,夏崇衍鼻尖越来越热,耳后渐渐烧起,胸口的声音如若擂鼓,一缕热流噼里啪啦地从心底窜向了四肢,一时间竟麻得他动弹不得。
站在原地僵了两秒,夏崇衍连忙闭上眼,耳朵绯红地转过身,心跳飚上了高速,同手同脚地走回了沙发
半个小时后,白榕订的闹钟终于滴滴滴地响了起来。
白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用微微冷掉的水洗了把脸,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拿起一个奶虎浴宝在脖颈间擦了擦,滑溜溜软乎乎的触感让白榕情不自禁地弯起了眼,奶虎浴宝的香气很好闻,是一种清茶一般但又比清茶要清甜一点的香气,光闻着白榕都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揉捏了几把小奶虎,白榕起身飞快地把自己又洗了一遍,接着才起身拿放在一边的浴巾和内裤。
听到白榕准备出来了,坐在沙发上的夏崇衍突然一绪的白榕顿时-欲铺天盖地的涌过来,将他脑中理智的那根弦冲得摇摇欲崩,他低头吻住白榕粉嫩的耳尖,舌头灵活温柔地细细舔着白榕的耳廓,白榕被舔得身体一颤,一股热流顿时冲下了小腹,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来,发出了甜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