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光泽。
凤寒犹还记得那肌肤的触感,何止是如锦缎、似美玉,更具着不失香软的弹性。
那触感的记忆令得凤寒微微的。见她一反常态的走了,甚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就走了?
这很不凤寒啊。
遥遥的从营门处传来一阵微嘈的动静,婠婠一听便知道又是有人被赵子敬召来了。
听到是来人的动静,而非是准备启程的动静,那才刚压服下去的焦躁又腾腾的冲了上来。手中的团扇“啪”一声结束了使用寿命。
丢开那可怜的团扇后,婠婠将药丸丢在嘴里,狠狠的咀嚼的几下,借着牙齿间的力气消去了一点焦躁。她放缓了速度,慢慢的吞服下去。
望着河面处看了许久的一阵,婠婠打开了纸包。里面包的是什锦蜜饯。她随意的捏出了一块搁在口中。
随着蜜饯上那层糖霜的融化,果酸的独特滋味迅速的在口腔中散发出强烈的刺绪。
世界如此美妙,她怎么好如此暴躁。
瞧,这般美好的碧天轻云;瞧,这般美好的晨光;瞧,这般美好的原野河流;还有这般
婠婠轻叹了一口气,吸了吸险些要淌下唇角的酸水,感叹道:“美好的肉体啊。”
一块质地上乘的巾子无声无息的自婠婠身背后伸了过来,轻缓的按向她的唇角。
能无声无息的立在她的身后,轻功必是绝顶之境。营地之中有这般本事的人,也就只有凤寒一个。
就说那货不会如此痛快的走掉!
婠婠骇然的跳到一边,以一种身端气正,不可侵犯气势喊道:“避讳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第四百二十章口水值个什么我为恒之流过许多的鼻血
一句话说到最后几个字,那气势音量一齐的弱了下去。
朝阳完完全全的从东天处的云霞间露出了头脸。阳光投洒在婠婠那张怔楞的脸上,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几步之外。逆着光,微风轻拂处。那刻骨思恋、急于想见的人就立在那里。
时光能够改变很多,人的容颜尤甚。那人也没有例外,眼前的他少了几分耀目的飞扬,更多了从容,但如何的变也还是那般的风华无双,轻易的便令她眼中倒映的景色变成灰白模糊的一片,那鲜明的、清晰的就唯有一个他。
风携裹着薄薄的水汽微微的拂动着他的衣摆袍袖,一下又一下。
远处的水流声、兵将们的笑闹声,还有几十步外营地内的人语马嘶之声,渐渐都像是被风吹的远了。
一息的时间过去。
两息的时间过去。
婠婠面上的怔楞终于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的欢喜,像是骤然迸出的烟花一般自她的面上绽放开来。
几步的距离,婠婠却是使着轻功向他奔了过去。或者,说是“飞扑”会更加的形象些。
她抱着凤卿城,听着他胸膛内传来的心跳声音,只觉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真真正正的美好起来。
“恒之,我好想你。”
凤卿城轻轻拥住婠婠,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亦是轻之又轻的蹭了蹭。视线又向婠婠先前看着的河岸处停了一停,道:“如此会不会太过随便?”
婠婠冲口说道:“是恒之的话,我还是很随便的。”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欢喜和不加掩饰的恋慕。
凤卿城的唇角微微的漾起笑意。他就这样静静的拥了她好一会儿后,方才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