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这个药的好处是神志清醒,可是没有力气。
付屿想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要他有清楚的记忆。春|药什么的她不屑,要说有,她就是最好的春|药。
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尝尝他嘴唇的味道。
付屿俯身压到顾长夺身上。
顾长夺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想亲你一下可真不容易。”付屿的眸子亮亮的:“你知道吗?你可是我第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我知道你不懂,你这块冰,我要慢慢给你化了,我有的是耐心。”
顾长夺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付屿也不急。
“你是不是疯了?”顾长夺说。
“我没有疯。我只是觉得最近有点无聊罢了。总是在打打杀杀,我心里难受的慌。总在乱世里,真的挺累的。”付屿不无悲伤地说。
顾长夺扭头:“你这个疯子。”
付屿下巴搁在他胸口上,顾长夺扭了扭上身,似乎要避开她尖尖的下巴。
付屿耳朵在他心脏处听了一会儿,沉稳的心跳,不形,可能会哭得很伤心吧!如果轻凰没事,我希望她能在我的身体里好好活下去,如果她死了,没有到我的身体里……”
天空最亮的一颗星闪着,付屿突然卡了,她看着那颗星说:“如果她死了……”
如果真的轻凰死了。
死了,要怎么办呢?
为什么会这么困呢?
————
醒来的时候,付屿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小屋陈设,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她不是在湖边的草地上睡着的吗?还有顾长夺呢?
妇人拿了水盆进来,伺候付屿洗漱。
付屿默默洗漱完,问正在一边的妇人:“你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是丞相抱您回来的,还给您换了伤口上的药。您昨晚是……啊,虽然……但是身子要紧啊……”
付屿扭头,她没干什么吧?不就是亲了他么?怎么有种自己做了很淫|荡的事情似的。
付屿看了看自己的肩头,确实已经重新包扎过了一遍。原本她吃的药就有安眠的成分,没想到给顾长夺用的药反到了自己身上,否则她不应该那么容易困的。
“顾长夺去哪儿了?”付屿问。
妇人恭恭敬敬:“丞相去上朝了。”
付屿点点头。她给他用的药是急性药,只是一时,药效去的很快。
付屿把净脸的巾布放下,转头看到妇人笑盈盈的。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妇人说:“您以后想跟大人……可以去房里的……”
“……”付屿沉默了一会儿,“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您这解释可没有说服力。”
“怎么说?”
“是清早洒扫庭院的小奴发现的,您跟丞相,双双躺在草地上,丞相的手还搂着您呢。”妇人说。
“唔……”挺不错的。
付屿笑了,她自己倒是不在意,反正她的名声已经很差劲了,可是丞相不一样,丞相的清白估计已经被她给毁了。
“丞相醒来后就抱着您回来了,有好多奴仆都看到了。”
付屿关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他生气吗?”
妇人说:“大人没有生气,可是看着像是很恼火。”
付屿不知道的是,此时丞相大人在朝堂上,破皮的嘴唇给他引来了争议。因为伤口的位置太敏感,有好几个大臣问他:“丞相大人,您这嘴唇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