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恪隐约感觉到,此事似乎非他莫属了。
皇帝仰头叹道:“谈何容易!连老七都对付不了夏舒詹,还有谁能够担起这份责任!”
众人的眼睛一齐都聚焦在南宫恪身上。可是他知道,此时他仍然是戴罪之身,若是提出去西北,说不定会引起皇帝的猜忌。思来想去,便无话可说。
半晌,三司总使陈珂忍不住站起来道:“陛下!臣以为睿王殿下可以担此重任!”
“哦?”皇帝瞄了一眼南宫恪,说道:“恪儿镇守西北十年未曾出事。朝中更无人比恪儿更加熟悉元夏的军事作战和西北环境,确实是领军的不二人选。只是,如今北疆巫蛊一事闹得京城人心惶惶,眼下此事尚未调查清楚,恪儿身上嫌疑未除,只怕会惹得百姓议论纷纷。”
“这个好办!”兵部尚书沈恭如挪了挪身子,道“睿王殿下可不用带兵,只消隐在军队里随着雍王殿下作战即可。这样一来,既能打赢元夏,外人也看不出睿王殿下在军中。”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信王率先问道:“如此一来,打了胜仗,这军功该如何算呢?总不能老三出了点子,一番出生入死下来连个名头都没有?”
沈恭如也是个看皇帝眼色下饭的人,见群臣,还真是头一回。
陆尚夫看南宫恪的脸色越来越差,便上前安抚道:“殿下不妨缓一缓,兴许王妃偷偷去了别的地方,过几日自己便回来了呢。”
南宫恪对陆尚夫素来恭敬有加,总算口气软了一些:“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她现在内功全无,进了醉银楼那样的地方,万一遭遇不测,只怕难以脱身。”
“劳殿下挂心了!”苏锦那熟悉的声音突然自外传进几人的耳里,惊地厅内几人几乎不约而同回头去看来人。
南宫恪还没说话,卫风已先自顾自上前道:“王妃可算是回来了!叫我们一番好找!”他顿了一下往后张望了一眼道:“怎么不见兰香呢?”
“她跟着我一路累坏了,我让她先回屋歇着了。”
苏锦脸上仍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容,径直走到南宫恪面前站定,看着他那张略显沧桑的脸,道:“许久不见,你似乎又苍老了许多!看来大内天监的伙食也不怎么样!”
南宫恪一时气结,这个女人简直不知好歹!他为了她的安危着急上火,哪知她竟有心思开玩笑。
“哟!睿王殿下!别来无恙啊!”不知何时,陈默常突然出现。
南宫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几分眼熟。看那眉眼,竟是十年前在扶余做质子的陈国太子陈默常!
“默常?”南宫恪有些难以置信。谁都知道陈国是被扶余灭掉的,如今再次相见,中间隔着那么久远的时光和往事,终究觉得不似以往那般亲密了。
陈默常笑了笑,道:“不愧是好兄弟,时隔这么久,也就只有你能认出我了!”
“你怎么在这里?”初见故人,南宫恪惊讶之余,还是觉得疑惑不已。
“是他送我回来的。”苏锦回头对陈默常笑了笑。陈默常也笑着点了点头。俩人默契的互动看起来甚是亲密无间。这一举动在南宫恪看来却甚觉刺眼。
“这几日——”出于军人的素养和直觉,南宫恪觉得很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