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受邪祟缠身从而影响我父亲?”莫语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别说不会有人做如此无聊之事,那院子之所以空着,也不过就是每年书院招不够足够的学生才空下的,君凼师姐早就与我解释过了……”
许苒囝不知是听到什么而被,有些发慌,便走上前关切地扶住她的手臂,期间一眼瞄到了信上,见到上面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女语手启”,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莫语被这一吓,立时忘了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只能无奈地看了一眼翠羽,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
翠羽心知自己刚刚太过毛躁,吐了吐舌头,抬起双手捂住嘴巴。
见从小跟着自己,几乎已经相陪两世的丫鬟作可怜状,哪怕知道她是故意做出的姿态,莫语也不忍过于苛责她。只是叹息一声,便自顾自地从信封里抽出信件。
信是从南方发出,山滑之后百姓流离失所,而当地知府也在当日殉职,父亲只好暂时留在南地主持大局。这么一来,回京的日子又要拖后。
“那岂不是连姑娘的生辰也要赶不上了?”翠羽不识眼色地在一边插嘴道。
莫语没搭话,只是进了里屋,把信放在书架最底下的屉子里,随后便坐回了书案前。
“……姑娘若是不舒服,我去给姑娘熬碗汤来?”翠羽无比懊悔自己之前的多嘴,几乎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但她此时却是不敢再提起任何有关这个的事,只能小心翼翼地转开话题。
莫语听到翠羽的话,缓缓抬起头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不必了,今日,我还要抄书,你不必进来服侍。”
“还要抄书?白日里讲经的莫非还是那位罗老夫子?”虽然莫语说不要翠羽在一旁,但她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帮着姑娘研起墨来。
莫语从翠羽手下抽出砚台,“不是,只是午后自学时我没有抄完这本,所以才拖到了现在,你不必瞎猜……至于晚膳什么的,等我抄完再送来吧。”
说罢,莫语将灶台放在书案的另一侧,并且抬起手拂去她肩膀的灰尘道:“那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奴婢这就退下。”翠羽闷声闷气地退出房门,莫语总算是清净下来,她坐回椅上,活动了下手腕。
也不知怎地,今日确实比平时都要觉得疲惫。莫语心里暗自思忖一会儿,想不通便只当是尚不习惯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