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度调查部到底都他妈是一些什么人啊!!”杜翔百思不得其解,气得骂娘又摔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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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续下了两周的雨,天气在三月底的某个周末难得放晴,万里碧空不说,气温也飙升了十几度,让人有一种一夜入夏的错觉。清澈的阳光温和地洒在每一片湿润的草叶上,空气中洋溢着万物复苏的清香,街边几棵木棉不知何时开遍红花,远远看去就像一片片日落火烧云。在这样的春日盛景下,每日头条报计划了好久的拓展训练活动也终于得以成行。
冯牧早五点就被冯奕国拽起来包春卷,现在坐在大巴上昏昏欲睡,好几次差点睡死过去。因最近刚好在学科目二,梦里都是教练“方向盘打死!”的吼声,梦话都喃喃念着倒库口诀。
“注意,下一个项目侧方位停车。”
冯牧早猛地一还挺痛苦。几个实习女记者围着,看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他加快速度登上去,只见冯牧早版“单鹰”抱着膝盖,小腿内侧扎着一个绿色的刺球。这种核桃一样大、硬刺尖利且带着小小倒钩的刺球在威市野外很常见,现在正是硕果期,据说是一种原生在南美的入侵物种,传播种子的方式就是扎在动物身上让它们带着走,最后掉在哪儿算哪儿。它长得像苍耳,却比苍耳威力大得多,谁碰扎谁,一度还有个外号叫“一粒入魂”。
第27章是男人就坚持100秒(三)
“疼死我了!”冯牧早不管不顾地一句痛呼,单鹰连阻止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单老师,拿这个挑掉就好了。”梁晶晶捡了个分叉的树枝递过去,大家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个“单鹰”跟平时有什么不同。
冯牧早用树枝戳着刺球使劲往旁边一挑,然后再次“嗷”一声痛呼出来。刺球整个被她从右腿挑到了左腿内侧,再次扎进皮肤。
站在人群后的单鹰简直要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梁晶晶急了,“您要往外挑。”
冯牧早急急又操起树枝,叉住刺球死命一挑,刺球高高地弹起来,吧唧一下掉在她头上,她又爆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头一个劲儿乱甩。扎人好几次刺球被她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