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多少纠葛。
他忽然间纳闷起当初他是如此的渴望逃离那个牢笼,想要进入一个新的开始,到头来,却发现也不过如此。
“明惠大师!”
“明惠大师你怎么在这里!”
陌生却有一丝熟悉的声音响起,少女满怀着呢。”
秦泽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着,当事人却仍跪得笔直,没有丝毫的影响。
“傻子。”
他嘟囔着,走上前去,和那人面对面,拍了他一下脑袋,声音特响,丝毫不留情面。
“师傅都没让你跪着了,你偏偏跪在这里,又做什么?这是心魔,又不是你入魔,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那人不置一语。
知道这些年来这就是个闷葫芦,秦泽眼底带着恨铁不成钢,嫌弃道,“你啊你啊,我知道你心里想着这两者没有差别,可是我告诉你差别大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和大师兄也得跪在这里,知道为什么吗?因为——”
即使一个人自问自答,这个嘴欠又话多的二师兄仍能够讲上许久。
“你该告诉我们的。”
陆繁一张娃娃脸没有丝毫的表情,站出来沉声说道。
“我以为我们师兄弟的情谊早已如同亲人。”他叹了口气,看着前面青年的身影,又想起许多年前那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拜师时跪着的模样。
到底是不忍心失望,陆繁叹道,“以后不可以再是如此。”他又看了一眼秦泽和离落,“如果你们还把我当成大师兄,身上的担子就不要一个人扛。”
秦泽哑然。
他忽地咧嘴一笑,猫眼看上去明亮极了也欢快极了,他故意装模作样地感慨着。
“瞧瞧我这些师兄弟们,各个都是令人操心的。”
“喏——”
他嘴唇往陆繁那里撇去,又往宁敏秀那里,再低头看着三师弟,挨个挨个地点名。
“疯子。”
“呆子。”
“傻子。”
最后他绕到因为才醒来的缘故目光有些涣散的离落面前,吐字道。
“二愣子。”
离落:……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在虚无这么久,对于二师兄的为人,更多人包括师傅和陆繁都提议的是不想让他说话了。
他越说越觉得恰当,有些得意忘形,“知道师傅是什么吗?”
“是什么?”
“混混头子——”他拉长了音,却突然觉得刚刚接话的声音有些不对。
果然。
“我看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