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搅了。”
“发生了什么事?”商炀的问题让男人一愣,嘴唇抖了抖,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开口。
“也许我们能帮上你。”商炀的又一句话,让男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稍一沉吟后,还是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起来。
昨晚男人和女友如常睡下,男人睡梦中听到了些细碎的声音,可并没有放在心上,结果今早醒来后,反锁的房间里,本应该睡在他身旁的女友不见了踪影,房间里找遍了也没有,于是他开始在外面寻找了起来。
这里可是盲点,大晚上听到了声音也没放在心上,心可真大。丁池鱼看了眼男人脸上焦急的神情,微微皱了下眉。
“能不能请你们帮我找找她……毕竟,这个公馆太大了……”男人语气也有些犹豫,可还是求肯商炀和丁池鱼到。
丁池鱼明白,他现在一定跟自己一样,脑海里联想到了昨天早上光头的遭遇。
“你们屋里有没有多出一个盒子?”丁池鱼突然问到。
“盒子?”男人一愣,仔细想了想,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难道那里面……”
意识到了什么的男人,立刻扭头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商炀和丁池鱼紧随跟上,当进入男人的房间时,男人已经疯了般将那盒子给打了开来,看着空荡荡的盒子,丁池鱼陪着男人一起松了口气。
在商炀的安抚下,紧张的男人终于稍稍安静了些。
丁池鱼趁机将整个房间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的血迹和搏斗的痕迹,问了一下男人,那个盒子自从昨晚出现后,就没有人打开过。
难道是我多虑了?丁池鱼也有些吃不准。
男人的一力求肯下,商炀和丁池鱼陪他一起,三个人将公馆里外都找了一圈,问遍了能见到的人,依然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
寻找的途中,丁池鱼才知道,男人叫付杰,女人叫田静,跟西瓜头皮的苗星宇是前一个盲点时认识的,这次三人一起进入盲点,本想增加一点活下去的可能性,却不想刚进来不到三天,这个共同经历过一次生死的小团体,便已经分崩离析了。
“也许她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自己去找线索了。”丁池鱼不忍看付杰逐渐低沉的样子,安慰他到。
付杰闻言一愣,先是摇头,继而点头,随即又摇起头来:“不可能的,要是……她怎么会不跟我说一声……”
再次回到付杰房间确认田静没有回来后,丁池鱼和商炀好不容易劝他来到了饭厅。
里面其余的五人早已落座,分成两桌的他们,桌上的早饭未动分毫,正在自己桌前窃窃私语些什么。
看到走进饭厅的付杰,五人不约而同的都是同时扫了付杰一眼,然后齐齐朝着角落的一张饭桌看去。
丁池鱼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角落的那张饭桌上,一个女人正背对着这边,趴在桌上狼吞虎咽着。
椅背挡住了女人的背影,只露出一个脑袋,可是,看到这个后脑勺的一瞬,付杰登时大喜过望:“静,你怎么在这……”
但付杰刚要上前,却被商炀抬手给拦了下来:“谨慎点好。”
付杰一愣,随即明白了商炀的意思,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的,但是靠近田静的步伐还是放缓了一点。
田静好像没有听到付杰的声音,犹自俯身双手猛塞中,付杰抑制住心头的忐忑,犹豫片刻后,放弃了拍她肩膀的打算,而是绕到了田静的侧面。
“静……”看到田静侧颜的一瞬,付杰神情一。
两人只能回到饭厅。
接连发生这种事情,丁池鱼的感觉有些微妙,不知道怎的,丁池鱼总有点担心方默。
今天的早饭,丁池鱼第一次这么没有胃口,两人一鸟,只有二八依旧如常,吃的不亦乐乎。
商炀劝慰丁池鱼看开些,别为了这些事过于影响自己,同时手上舀起一勺粥,撒了些盐水黄豆,悄然送到了丁池鱼的嘴边:“来,阿空最听话了,张嘴,啊——!”
“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丁池鱼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非常麻溜的一口吃掉了:“我还要!”
有商炀哄着,丁池鱼恢复了往日的胃口。
饭后,两人又把公馆各处再次仔细找了一遍,找到另外五人的房间时,他们也算配合,不过,其它的他们就装作没看见过了。
最后,除了那个主人的别院,以及大门紧闭的宗庙般的建筑,两人都找了一遍,仍旧没有一点发现。
丁池鱼远远看着别院,沉吟不语。
商炀顺着丁池鱼的视线看着别院并不高大的外墙,明白了丁池鱼的意思,他倒也并没有特别反对,跟丁池鱼商量着,两人暂时先回到了住处。
可还不等进门,大厅那边就有仆人来请,两人跟去大厅,管家和其余五人早已经就位,正等着两人的到来。
两人落座后,管家也随即开口:“主人的病已经得两位先生确诊,只是名医难为无药之治,所以,今天就请在座的各位一擅身手,去后山帮忙采药。”
“各位先生还请自便,下午我自会来相请。”管家不等回应,言毕自行离开,丁池鱼想要问一声方默的消息都没来得及,追出去就不见人影了。
丁池鱼泄气的回到大厅,发现这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