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小暖,小暖,人如果离开了爱情还能继续活,可是失去了金钱,我拿什么活……小暖……”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是毫无悔意。
所有的看向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嘴里一直喊着“小暖”的宋国服,他一会儿支支吾吾的哭泣着,一会儿色厉内荏的怒吼着,宛若神经病一样。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仿佛这个地下室有鬼魂一样,仿佛那个叫“小暖”的女人的鬼魂回来了,她在向他们老板索命,拿着枪的人慌了,保镖也紧张看着周围生怕真的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宋国服躺在地上挣扎着,因为窒息他的面容成了酱紫色,他一会儿害怕的瑟瑟发抖,一会儿恐惧得面容狰狞,他仿佛在面对着那个叫小暖的女人。
池君辞一翻身一脚踹向按住他得两个人,他将其中一个人的夹住,一头撞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将那个人撞进泳池里,电流瞬间流窜着,那个人在水里挣扎,被点击的滋味可不好受,他痛苦的吼叫着,叫的人心惶惶。
池君辞对海雾喊着:“快给我把绳子解开。”
海雾连忙爬过去把池君辞手里的绳子解开,在那几个保镖冲过来之前,池君辞一脚踢倒一个,拿起掉在地上的枪,砰砰砰的打死了两个人。
他连忙跑过去将池君闻、陆阳川、宋北森手上的绳子解开。
因为宋国服出了事儿,而保镖们失去了主心骨,很快被池君辞等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宋北森连忙跑到泳池边,看着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儿怒吼一会儿忏愧的父亲愣住:“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突然这样?”
池君辞将海雾抱了到沙发上说着:“海雾冲着他怒吼了,听到人鱼声音的人都会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他现在或许正在面对自己最痛苦的时刻吧。”
宋北森微微疑惑的看着海雾,“我们刚刚也听到了,为什么我们没事儿?”
池君辞不明所以:“谁说听到人鱼的声音都会死,只有人鱼那尖锐的次声波对着你的方向的时候,你才会被声波波及到,并不是听到人鱼的声音就会死,或许祝源从一开始就没有搞清楚。”
池君闻将池君辞扶到一旁坐在说着:“你还好吧?”
池君辞说着:“没事儿,就是中了一颗子弹,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海雾刚被抱到沙发上又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捡着自己那结婚证的小碎片。
碎片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捡全。
宋国服依然痛苦的在地上挣扎,宋北森跪在身边忽然有点儿不忍心了,他回头问了池君辞说着:“他这样要过多久?”
陆阳川撕着碎布给池君辞包扎腿上的伤口,免得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他失血过多。
池君辞脸色惨白,因为陆阳川包扎的动作而发出痛音,被宋北森这么一问,他脑子里只想着立刻回答宋北森的问题,于是说着:“直到他死。”
说完这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或许刺没有?”
宋国服听到这句话,涣散而狰狞的眼睛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他痛苦的遏制住自己的咽喉,苍老而带着痛苦的声音问着:“我就想问问,你妈妈在生下你直到死去的这八年里,她可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宋北森大概也不记得了,八岁之前的记忆如此遥远,他摇了摇头:“没有。”
宋国服眼睛里的光渐渐的低沉下去,仿佛瞬间被人带走了所有的光彩,他眼角有着泪光,嘴唇缓缓开启用着一种苍老的声音说着:“这么多年我每天夜里都会梦到她的眼睛,就在刚刚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我本以为我这一生没有什么能够令我感觉到痛苦的事情,没想到我死之前却告诉我我这一生最痛苦的是什么最后悔的是什么,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去弥补。”
宋北森面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