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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朗反应过来,感觉手臂一紧,整个人被拉得往边上倒去。一个天旋地转后,额头撞上了一堵肉墙。陆睿朗捂住额头,另一只还捂在鼻子上,模样有点滑稽,又有点可怜。

    “撞疼了吗?我摸摸。”瞿司哲眼底含笑,面上却是一副紧张担心的表情。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陆睿朗的脸上一阵乱摸,摸得陆睿朗浑身上下像一个煮熟了的虾子。

    瞿司哲眼底的笑意不断加深,嘴角也不由的高高翘起:“你身上好热,额上都有汗了,不如也把衣服脱了。”说着就要去扯他的上衣。

    陆睿朗忍无可忍地一把抓住他的手:“住手,我不热。”一手拉过被子,将他从头到尾包住:“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瞿司哲觉得可以适可而止了,至少知道萧医生对他的身体和触碰有感觉,这已经足够了,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瞿司哲似乎被他的凶悍模样吓到了,任由他压着,一脸委屈又无辜的神情:“我看你每天都很累,就想着和你开个玩笑,让你放松一下。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说到最后,把一个寄人篱下,拼命讨好屋主,却遭到嫌弃的悲情角色演绎的淋漓尽致。

    陆睿朗松开手,扶额,这日子没法过了。

    瞿司哲见他跨下床,好似想离开,心里一突,赶紧恢复正常语气:“地下停车场里有暗门。”

    陆睿朗下床的动作一顿,转身,见瞿影帝正一脸正经的望着天花板。

    “暗门在哪里?你是怎么知道的?”下班后,陆睿朗就直接去了那里查看,毫无发现。能隔绝神识,陆睿朗并不奇怪,现代有很多种高科技材料都可以做到,但连他的灵力都探查不到,就有些奇怪了。

    “地下二层的防火门后面。”

    “那后面我去看过,是上一层停车场的楼梯,没发现有其他暗门。”陆睿朗回想当时的情景,很肯定那扇门里没可疑。

    “那扇门后面除了楼梯,其他地方都用钢板包着,你不觉得奇怪?”瞿司哲偏了一下头,见萧医生一副眉头紧锁的苦恼样,眼底晕开一抹温柔。

    这样的萧医生,真可爱!

    “我看过,钢板后面就是普通的墙壁,没门,也没暗道。”他当时也觉得在这地方装钢板很奇怪,所以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结果除了墙壁还是墙壁。

    瞿司哲勾起一侧的嘴角,硬朗正气的脸庞瞬间带上了一丝邪魅:“钢板下包的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水泥墙,但墙后面就另有乾坤了。a国航空研究院新出了一种材料,可以隔绝一切探测仪,包括热能、磁能、声波、分子、离子等。”

    连离子都可以吗?记得师傅说过,灵力弹的原理就跟离子炮差不多,只不过是压缩后的离子炮,同等的体积,灵力弹的威力要大上好几倍。

    “可是钢板我都摸过了,没有开关按钮之类的东西,要怎么打开呢?”陆睿朗还是想不通,他毕竟只是个医生,不是搞科研的,这种高科技产物,他是真的玩不转。

    瞿司哲从被子里伸出手,摊开手掌摇了摇:“掌纹。只要是符合的掌纹,贴上去就能开启。”

    陆睿朗看了看自己的掌纹:“不符合的掌纹,再摸也不会有反应。难怪那人只用了三秒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之前就觉得奇怪,派去跟踪的都是专业人士,竟然连一个普通的科研人员都能跟丢,也太不合理了。

    但如果只是推开个门闪身而入的瞬间,跟在十米外的人,还真的不容易发现。特别是在防火通道里,直觉就是从楼梯上去了。

    陆睿朗又低头看向掌心,难道要先去抓一个来?

    瞿司哲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出声提醒:“这个地下实验室非常大,按不同部门分了很多层,而不同的人按职位的不同,只能进入相应的楼层。你随便抓一个,反而会打草惊蛇。”

    “难不成要把莫老抓来?”陆睿朗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莫老已经很多年没出过实验室了。”瞿司哲的话如一盆冷水直接浇了下来。

    陆睿朗的脸立马垮了下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第一次碰到连灵力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膨胀的自信心突然被现实戳破,整个人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脸颓丧的揪着床单。

    “这床单是外婆特意为我买的,我很喜欢,你别揪破了。”瞿司哲忍着笑揶揄。

    “揪破再给你买新……”陆睿朗猛地抬头:“你能看见了?”

    瞿司哲一愣,随后一脸惊喜地坐起身,拉着他的手臂:“我能看见了,不只是模糊的人影,你的脸,你的手……”一边说一边摸,神情,陆睿朗震惊的长大了嘴:“那个合伙人不会正好是你吧?什么时候的事?”

    瞿司哲眼底闪过一抹狠厉:“出事前一个月。”

    “他们这是想过河拆桥?所以威压是他们弄断的。”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陆睿朗咋舌:“你当时为什么会想着去投资这个实验?”

    瞿司哲的眼神有一瞬的黯然:“大家只知道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其实在我小的时候,是和爷爷一起住。我们住在一间小平房里,生活很拮据。爷爷每天都要出去捡纸皮维持生计。”他的眼神迷蒙,似在怀念:“那时的日子虽然艰苦,却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只是好景不长,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爷爷生病了,晚期肺癌。也许他自己早就知道了,因为没钱,就一直瞒着。”瞿司哲的眼中氤氲开一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