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这么穿的人不是也多的去了。”
“那怎么能一样?”
于泽川显然并没有就此和她争论的意向,而是反问了一句:“机会难得,不想验验货吗?”
周洛熙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虽说这两个字也是之前她和杨梅在午休的时候聊天提过的,不过怎么又被他给听去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圈进了一个带着些许水气的微凉的怀抱。原本刚一睡醒的朦胧,与迷糊,瞬间一个的灌进已经在超负荷运作的肺部,整个胸腔针扎一样痛。
快一点,再快一点,兴许就不会被追上了。
两边商铺门都紧闭着的小巷子终于到了尽头,面对岔路口,周洛熙慌忙地瞥了一眼两侧,便挑了那条记忆中可以通往大路的方向。
终于在路灯下,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和过往的车辆,她松了口气,背后的人想来是真的不会再追来了。
而那到底是不是人,还有待于商榷。
一切的异变,要追溯到两个月前。
自那场车祸之后,额头上被刮蹭掉了一片不小的皮肤,不得已进行了自体植皮之后,原本那如同眼睛一样狰狞的胎记的,便不似从前那样明显。
虽然在近看仍是凹凸不平的伤疤之下,那片青紫色还远远达不到可以叫人完全看不出来端倪的地步,但总归是比以前瞧着正常了些。
这部分的钱,倒是由肇事司机来支付了,这么想来,倒是因祸得福。
兴许是因为这一次险些丧了命,所以一向与她水火不容,三句话不到便要扯开嗓子吼的老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个相依为命的女儿,皮是真的皮,可也不是真的铜皮铁骨,似乎生怕她再出什么危险,少不得耐着性子温柔以待,至少是不敢再轻易发火不估计她的情绪,这到叫周洛熙十分不习惯了。
最初的时候,周洛熙在医院里躺着,每日发着烧,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长,偶尔醒来望着周围,就觉得病房里影影绰绰的颇为拥挤。
初始她还以为是隔壁床来探视的人比较多,后来不再发烧了,脑子也不似之前那样转不过弯,便隐隐有些后怕——隔壁的几位病友,要么早早就已经出院了,要么是儿女都不在本市的老人,根本就没什么人来探望过。这里也不是重症监护室,夜里头是不需要医生护士来频繁观察情况的,就算偶尔查房,也不过是在门口简略的看一眼便了事。
周洛熙自小对于风水玄学一类都有所涉猎,可本质上是不相信的,否则也不会信手拈来什么话都敢说,可如今这事难以理解,便心里打鼓,当是自己因为刚出了事,身体虚阳气也不足,所以才容易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之后出院了去去晦气,也就好了。
哪知这种情况在她出院之后,却越演越烈。而且看到的,也不再是不真切的虚影,而是越来越清晰。以至于她甚至开始分不清眼前所出现的人,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每每走在路上,见到迎面有个人就要往自己身上撞,周洛熙若是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