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纵身一跃,跳上石台。台下众人不约而同望向赵青。
台上那汉子抱拳道:“报上名来!”
“赵青!”
“好!你听着:赤手空拳,不准用暗器。明白没?”汉子朗声道。
赵青略一抱拳:“明白!请吧!”
那汉子姓彭,是知府花重金请的,武功不俗,在江湖上小有威名。他在此摆擂半个多月,只输了三场,能赢他的个个都是高手。
彭姓汉子见赵青年纪轻轻,料他武功不及自己,急吼吼就扑了上去,左手成爪抓向赵青檀中穴。赵青略退半步,挥掌切他手腕。汉子手臂一转,反扣他腕脉。赵青忽然变招,将手一缩,急出一脚,往那汉子脚下绊去。汉子心道:“这小子倒有点本事,我得小心应对,可别失了手!”心下一凛,向后一跃,跟他拉开距离。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人拆了四五十招,当真是棋逢对手,难分高下。台下众人拍手相喝,彩声不断。可语见赵青跟那汉子打得有来有回,看上去比两年前厉害多了,不觉笑了起来;看到经过说了一遍。郡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向赵青,问道:“你就是赵青?”
赵青道:“正是!可在下并没有用暗器,要是用了,他怎会毫发无伤?郡主如若不信,在下愿当堂演示。”
知府连忙插道:“下官已命人去取花瓶,让他当场示范。他真有隔空击物的本事,定能自证清白。”
郡主奇道:“隔空击物?快做给我看!”
话音刚落,一名差役捧来一个小花瓶。知府倏地站了起来,怒叱道:“凳子呢!?”两名差役立即跑了出去。少顷,搬来一张三腿圆凳,将花瓶摆了上去。知府对赵青道:“你要是能把这花瓶打到地上,说明你所言不虚,不但无罪,还有重赏;若是办不到,郡主必会依律处罚!”
赵青见那花瓶正处在自己和郡主中间,心想万一手抬高了,伤到郡主可不好,便往左移了几步,错开角度。郡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