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以致她的手,被琴弦割下来的时候,依然带着她的温度,紧紧地抓着我没有松开。
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雪地上已经被血浸了个透,零风就躺在我的旁边已经快要僵硬了。
可是,我找不到那只手了。
怎么也找不到了。
那是我要找来给零风接回去的。
我一定要找到的。
就是缝我也要缝上去的……
怀里,似乎有两只镖,不过一次豪赌,赌上我们几个的一生。如果,哪里真的有神明,就该听一听我现在心里的声音,问一问为什么让我如此艰难。
我就那样蹲在树丛里,手一直都在抖。如果,我像当初静轩给我训练时的那样,把玄蛊掷在了零白或者零栀的身上,那……我开始嘲笑我自己,在这种惊险万分的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念头。
两手颤巍巍,眼睛一闭,一咬牙。
玄蛊离手。
我感觉到我被拖出了树丛,睁眼,是嬉笑着的零白和零栀。
“我,我,我……我成功了?”我惊喜万分,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蒙面人,无法言说的。零栀一连吃了好几次闭门羹,自然也没有刚刚的谈笑风生了。
不远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然后一群黑压压的人就过来了,为首的几个骑在马背上满脸微笑好不骄傲,后面跟着的虽然有的身上血迹斑斑,有的被扛着扶着,但走得也是雄赳赳,街市上的人见到这一幕都纷纷跪下磕头,嘴里呼喊着:“疆主得胜,诸事万安。疆主得胜,诸事万安。”
下跪是一瞬间的事,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们仨就被长刀短剑地包围起来了。
“见疆主为何不跪?”举着长/枪的一个人威严道。
“哟哟哟,大人,这几个人呀刚刚一路都在打听怎么去宫之疆,我怎么瞅他们都不像是好人,特将此事上禀。”跪在旁边的几个人忍不住开口。
他就小跑着向骑马的跑去,几番言语之后很快跑回来:“抓起来带走!”
又听得前面又一骑马的朗声道:“我要亲自审这几人。”
我们面面相觑,对这突然来的事件手足无措。
零白悄悄说了一句话:“小主,这下可好了,怕不是我们现在正好在宫之疆死对头的地盘儿上。”
零栀听完噎着了一口,翻了好半天白眼,差点没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