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彼此的渴求在房间里震荡放大,直到浓稠得触手可及一般,散发着醉人的香氛,裹挟着他们陷入万劫不复。
混乱中,萨奇被推倒在床上,眼看着格雷分开腿跪在他腰两侧,咬着嘴唇坐下去,卖力地起伏。萨奇沉醉地看着对方漂亮的肌肉收缩舒展,微微闪烁着的汗水一滴滴砸在自己身上。不过没等他想起凑上去索吻,对方却先被压得俯身下来,低声惊叫——
有什么滚烫坚硬的东西贴着萨奇的下体挤了进来。格雷塌下腰,搂着他的脖子磨蹭,委屈得直哼哼。萨奇揉搓他的头发安抚,抬眼看向倪尔。
他的醒悟迅速成为三人的共识——
如果不这样,他们是不可能重新开始的。
旧时的伤害并没有逝去。血淋淋的伤口留下的疤痕永远提醒着他们,这段感情曾经失控,而且很可能再次失控。
也许只有像现在这样,三人互相牵制,互相保护着,他们才可以再次试着信任彼此?
更何况……
萨奇和倪尔的手交叠起来,按在格雷腰间,愉悦的源泉也紧紧压在一起,在紧致的炽热中摩擦。他们曾经体验过,因此现在期待着——这时隔多年、终于近在迟尺的极致绝顶。
在那稍纵即逝的一瞬间,他们原谅、和解、相爱,又在天堂般的白光闪烁中忘却一切。猜忌、隔阂和孤寂已经过去,他们甚至不再是心灵相通的个体,而成为了一种超越自身的共同存在——几百年的经历和智识汇成信息的洪流,在三人融合的意识中应该付出的代价。”
“还记得你的哲学课吗?”他取来两人的浴衣,“普罗狄库斯的寓言——要选择轻松愉悦的捷径,还是艰难险阻的正途?”
“是一心一意、长久坚持比较难,还是协调平衡、不偏不倚比较难?”格雷走出浴室,拾起萨奇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基因、性与社会制度》,“再说,定义正途的又是什么呢?难易、利弊,还是别人的看法?”
“你真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