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通讯器。
玛格丽特瞟了她一眼,道:“为什么我一出来就不说了?跟爸爸说了些什么?”
印第安娜笑道:“没什么,只是说点家里的事。对了你那个小奴隶怎么样了?”
玛格丽特冷冷哼了一声,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一定要割断他的脚筋,让他
再也不能逃跑!印第安娜,过几天拜托你帮我给他做这个手术。”
印第安娜张大了嘴,自言自语道:“还真够狠啊!”
然后她贴着姐姐坐下,笑嘻嘻地问:“怎么?那个玉弓还想着逃跑吗?”
玛格丽特恨恨地说:“那个家伙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会想着逃走,无论怎样惩罚都不肯顺从,等我弄残了他,看他还怎样走!”
印第安娜从旁觑着姐姐的脸色,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让他怀孕,他就不会再逃了。”
玛格丽特一愣,随即陷入沉思之中。
休养了二十几天,玉弓的身体好了许多,这天他正逗弄一只白猫,玛格丽特走了进来。玉弓蹲在地上,看到她铮亮的军靴停在自己面前,却只作没看见,继续逗着猫。
玛格丽特也不在意他这种态度,硬邦邦地说:“我要娶你做内人,今后你要给我生孩子,安分一些吧。”
玉弓这才抬起头,冷冷地嘲弄道:“你想让我感就像小孩子一样善变,总是莫名其妙地悲伤哭泣,而且特别敏感多疑。前几天我将泠秀叫到书房,告诉他,他的哥哥已经做了一个金融家的内人,要接他过去住,清延就怀疑我宠、幸了泠秀,直哭了一天,直到见过泠秀的嫂嫂和哥哥,这才信了我。这几天我一直陪着小心,回到家就守着他,还要抓紧时间遣走剩下的几个娈奴,可真够累的。”
印第安娜嗤笑道:“你可真笨啊!结了婚当然要遣走娈、奴,起码也要将他们安置在外宅,别让内人伤心。这一点妈妈就做得很好,当年她是先把几个娈、奴或卖或送人,才将爸爸接回来的。这么多年爸爸一直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就不在这事上闹别扭。爸爸的性子本来就难哄,要让他知道了这些事情……啊!爸爸!我都是瞎说的,您别往心里去!”
印第安娜正说得高兴,却见两位姐姐冲自己猛使眼色,玛格丽特还狠狠掐了她一下。
印第安娜知道不对劲,回头一看,见云沧挺着已高高隆起的小腹,正面色苍白地站在后面,管家玛蒂亚和一个男仆则惊慌地扶住他。
见印第安娜住了口,云沧伤心地转身蹒跚着离去了。
玛蒂亚狠狠瞪了印第安娜一眼,道:“印第安娜小姐,你应该到军队去历练几年,以增加女人的警觉。”
说完便快步追上云沧,和男仆一起搀扶着他回去了。
三人面面相觑,伊丽莎白耸耸肩,道:“这下惨了,母亲回来后绝不会绕过我们的。”
印第安娜吓得一缩头,拉起玛格丽特道:“你不是说买了一艘新的飞行器吗?我们出去兜一圈好不好?”
说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拉起她便走。
伊丽莎白看着印第安娜逃难般的离开,心中暗自好笑,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下午伊琳娜一回来,便得到玛蒂亚的禀报,玛蒂亚将今天的事都说了一遍,又说云沧中午没吃什么东西,下午也没用茶点,直急得伊琳
娜直跺脚,她连忙回房去看云沧,只见云沧缩在床角,不住落泪。
伊琳娜温柔地搂住他,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