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地回到祁府。
今日或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他并没有回府。
青颜在外看门,沈长念坐在正厅里,俯视着跪在她身前的人。
他的肤色偏黑,估计是长年暴晒的结果;头发很短,约莫着是为了方便行动。
“抬头”沈长念轻呵。
男人立刻抬头,连一丝犹豫也没有。
他的五官极其平常,唯独能让沈长念记住的,就是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狠戾。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或者说,你知道如果这件事暴露,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知道”
他的语气一如他的动作,直截了当。
沈长念继续问道:“你家中可还有老小妻儿?”
“没有。属下自小就是孤儿,靠着沈大人的援助才能活下来,如果没有沈大人,我早就不在这世间了。”
沈长念倒不知道,父亲还做过这样的善事。
“所以,属下甘愿,披荆斩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到最后,他的情绪里带着明显的况下,漳州的是在七、八月份,眼下还太早;如果今年恰好不正常,漳州周围的州也应该有水患才是,所以排除是雨水过多的问题。
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黑水泛滥。我记得前年朝堂上还对黑水的疏导进行过争辩,想来当时就已经出现苗头,只是不如今年这般明显罢了。”
祁学谦望着她,一时眼神无法转开。
大概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当她谈论这些事情时,眼神内的专注和认真。
她不一定适合从政,但却适合处理问题。
“真聪明。”祁学谦摸了摸自己生着少许胡渣的下颌,笑得不正经“作为奖励,去给小爷倒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