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湿润的口水占满了她的耳垂,一下子身上好像没了力气,身上如同火焰一般灼烧着。
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完全能感受到外面的凉意,手指划过的地方就像有无数虫蚁在爬,自己一直好像在迫切的想要什么,可是自己却不知道,任由他在身上拿捏。
脖颈之间能感受到他的雄风,肆意的撕扯着,比痛意更多的竟然是迷离的稣爽,身下的蔷薇已经被水浸湿,手指在底下肆意的玩弄,引的口中干燥,心中也是万分着急,恨不得立马就塞进去。
似乎欧诺感觉是时候到了,将阿穆的左腿抬起,手扶着后面的肉臀,引导阿穆的手来到了身下,让她握住底下的巨物上下窜动着,之后索性脱下底下的障碍。
可是冥冥中竟然听到大约三米的地方有声音,而自己就躲在山洞的侧面,他们在正面。
“唉,刚才那个妞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似乎是两个男人,说话间还透着迷离,似乎是喝了酒。
阿穆听到声音才清醒过来,想站起来,可是却被欧诺抬着右腿,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害怕了?没事,还没有这样做过呢,今天我们试一次!”说着就挺进了阿穆的身体,阿穆只感觉下身一阵痛意,可是又不敢声张,生怕外面的人听见。
这是在夜色中,若是白天,能看到阿穆的脸色胀红,咬着自己的嘴唇,刚才心里空虚的感觉瞬间被这一刻填满。
右腿勾着欧诺的后面,随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让阿穆感觉更加疼痛,可是又舍不得放开。
欧诺再一次启开她的唇,比刚才索取的更为过后的白色异物。
“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任由你自生自灭?”抱着自己的衣物遮挡着下身的春,光。攥紧的拳头之间微微颤动,现在真的有这样一种冲动,把他千刀万剐。
“我不怕。”欧诺扬起了一副笃定的笑:“因为我知道你根本舍不得,要是你真的想剐了我,之前我跟其他女子欢好的时候,你就不会只是自己赌气。”
阿穆忍不住落下了两行热泪,感觉脸上都开始灼烧起来,是,她是舍不得,她不忍心看他去死。
欧诺擦去阿穆的泪水,露出一副怜惜的表情:“你放心,你这次帮了我,我以后就只跟你欢好,就跟今天晚上一样。”
跟今天晚上一样!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强调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提醒自己是一个多么下贱的女人。
阿穆不语,欧诺才站起来道:“之后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我就不提醒你了,宝贝,我的命可就在你的手里了。”
说完心满意足的笑笑径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三米之外,他出去跟其他两人一起饮酒,完全忘了他的身后还有一个这么不堪,衣衫褴褛的女人。
阿穆心口沉闷,可是又能怎么样,她,能看着她去死么?颤抖着将自己下身的衣服穿上,刚才的动作让自己的下身感觉异常肿胀,忍着痛意扶着墙偷偷的跑出去。
欧诺转头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丝邪笑。
妹苏端着一碗清水,一点一点喂给南充,昨天拔了箭,今天的伤口已经好多了,现在醒了过来,可是脸上的气色仍然不太好。
突然外面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妹苏抬头却发现是昨天那人,依然拿了一点东西。
“你来了。”妹苏过去把东西拿过来。
“他好多了么?”那人询问,瞥见南充已经醒来,才松了口气。
“嗯。”妹苏点了点头,打开篮子,发现里面装了一些吃的,最显眼的是酱油色的烤鸡。
虽然是多亏了眼前的人,可是他从来也没解释过他是什么人,不免觉得有点放不下心。
“对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一愣,才缓缓道:“我是欧诺,在族中我并不招人待见,更理解不了他们所制订的族规,那天我看你们被族中的人带回来,并且受了伤,我只想做一点事情,希望你不要怨恨我的族人。”
说完把烤鸡拿出来,扯下一个鸡腿递给妹苏。
“没事,不过,你能帮我们出去么?”妹苏想把这个棋子押在面前这个人身上,他看起来似乎很老实,没有什么心计,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