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我大顺国威。纵为女儿身,不输男儿志啊!还求皇上明察秋毫,从轻发落!”站在文官列末的姚学士姚冬宇也出言求情,跪了下来。
“求皇上从轻发落!”接着,殿外的杨遇安带着一众翰林官也跪了下来。其声震震,由殿外传进殿内,振聋发聩,叫一众朝臣内心都你是在诓我是吧?”
李勖没有答话,快步离开了。阿宁看着他孤寂的背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为什么皇兄这么冷淡?
再想想皇兄回京这么久,都没有出宫去找过顾兰亭,就更不对劲儿了。之前她还以为,是因为顾兰亭没去找他,所以他生气不理她。可事实上她去了啊,他生什么气?
李勖还未走出偏殿的大门,迎面就遇到了阿古。她是一个人来的,身后只跟了领路的小安子。
“公主,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井上空今日觐见时带了黑猫,李勖你是不是被那猫伤到了?”其实阿古这几日学了一点大顺的礼仪,可她一见到李勖便忘了个干干净净,连称呼都忘了改。
李勖还没应声,阿古已眼尖地发现了他手背上的抓痕。
“坏了,那黑猫的爪子上淬了毒。还好我带了解毒的药水,你赶快擦一些。”
阿古顿时着急起来,拉了李勖坐在就近的凉亭要给他上药,李勖抽回手拒绝了。她看着他反手给正手上药的别扭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公主,还是唤我一声皇上吧。不知你们富桑这位井上空,到底怎么回事?”
“还请皇上赎罪!”阿古说着就要跪下来,李勖拉了她起来。
“你哦不,皇上有所不知,今日本该由我和我王兄带领使臣觐见的。没想到那井上空老奸巨猾,昨夜竟然迷晕了我们,今天自己一个人来了。皇上,他说的挑衅的话都不算数的!王兄早就知道他图谋不轨,只是碍于父王要求才带他一起,没想到他竟然妄想谋害你!太可恶了!”
“你王兄呢?”
“他在皇极殿外等你。”
“朕马上……公主,你帮朕擦药吧?”李勖刚准备起身要去见阿古的王兄,眼角余光瞥到从殿中出来了一个人,他立刻便转了话题。
“……好,好啊!”
阿古看李勖看着自己的目光突然温柔了起来,心里不由地一喜。颤巍巍拉过李勖的手,小心翼翼替他擦起药来。怕他疼,还时不时地轻轻吹一吹。
李勖任她吹着,没有说话,眼角余光却没离开过殿门口那道纤细的身影。
☆、你侬我侬
顾兰亭从殿中出来时,便一眼见得院中凉亭那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伊人娇俏,他眉眼带笑。
她心中一痛,又抑制不住地咳起来。这一咳绢帕上就立刻见了血,急得一侧的阿宁赶紧给她拍着背。
“快,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