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默说。
晋阳王窘迫慌乱,想一把把宋默推开,却又怕宋默摔了。
“…丫头…你在干什么?”
“跟爹爹玩咬嘴皮的游戏啊。”宋默的小指头不停的在晋阳王脸上戳来戳去。
晋阳王深深的猛吸了几口气,告知自个一定要镇静,不能反应太大吓了宋默,但也不能没有反应让宋默觉得“咬嘴皮”真是一个游戏。
“丫头,告诉爹爹谁告诉你这是游戏的?”晋阳王将宋默在自己脸上乱戳的手拍下,严肃的问道。
宋默绞着手指歪着头认真的看着晋阳王道:“李训言跟我说的。”
“…李训言跟你说的!那小子还真是胆子肥了!”晋阳王气的发抖猛将桌子的一拍,宋默跟着桌面一颠,晋阳王气到一半又生了担忧慌忙的将宋默一扶。
“那…那…”晋阳王扶着宋默,勉强理了条理心里吊了口气堵在嗓子眼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你跟李训言玩过这个游戏没有?”
“他要跟我玩。”
“他要跟你玩!”晋阳王握着宋默双肩的手发颤。
那小子胆敢亲他们家丫头,真是!真是无法无天了。
“可是我不想跟他玩,就自己回来了。”宋默看着她爹爹的表情一会儿一个样,诚恳的说道:“爹爹,你握疼我了。”
晋阳王长舒了一口气,握着宋默的双手松下。
“李训言他是怎么突然跟你说这个游戏的?”晋阳王把宋默从梨花木的矮桌子上抱下,问道。
他到想知道李训言那孩子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问他的。”宋默坐在晋阳王的怀里玩着自己的手指,偏头一想说。
“…你问他的?!”这刺况有异我不得不来。”
晋阳王念乔夫子是女子,虽未出嫁实际上也和出嫁了一样,自己不宜见。
但是宋默的字实在难以入目,乔先生的字又太过大气,宋默现在就跟着乔夫子练字恐气力不足反而伤身,只得求一求与乔先生的字有五分相似更为秀气的乔夫子来教。
“王爷这话就是客套了。”乔夫子将父女二人带进学堂。
“弦芳你带着郡主去一边玩玩,我有几句话要同夫子讲。”晋阳王想当着宋默的面说她的字歪歪扭扭不好,便支开她,让弦芳与乔夫子的几个丫鬟陪着宋默在里屋里玩。
乔夫子见晋阳王让宋默都回避了,心里更加确信。
晋阳王一定是为了自己的身世而来。
“王爷放心,我不是多嘴之人,王爷之事定不会乱讲。”乔夫子不等晋阳王开口率先说道。
晋阳王一听脑袋一转,有意套乔夫子话,便说道:“不知乔夫子所说的是不是同我想问的一样。”
“王爷今日来访,无非就是让小女不要乱传王爷不是李家人的事。”
“说下去。”晋阳王扬了扬眉头道。
“王爷虽然是老将军在战场上抱回来的烈士孤儿,不知父母,但王爷自幼长在李家,且为李家建下功劳,也与李家人无异,王爷豪杰不必悲伤身世。”
晋阳王对着乔夫子伸手,道:“你过来,我有事只告诉你一人。”
乔夫子忙探了头过去。
晋阳王依旧坐的端正,道:“我今天来是送宋默拜师学字的可没有别的意思。”
他话说道一半转了弯说:“不过多谢夫子,让我知道这么大的秘密。”
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