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带儿子住东屋炕上。
夏建国一向走得早,凌晨五点钟外面铁门响,夏建国就已经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夏小红和夏小雨也起来了,吃了口大碴粥,往口袋里塞了几块苞米面饼子半个咸菜疙瘩就出门了。
县城,其实也不大,四四方方的一座城,从东到西25公里,从南到北25公里,人口在这个时候只有二十来万,五点钟的街头更是极为冷清。
夏家的所在地在城西北,离城门步行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距离。
出城就是大片的庄稼地,玉米已经快要到收割的季节,将近两米的青纱帐,只需深入不到半米,转过身外人就很难从外面看清里面的情况。
两人来到了事发地点,那里现在已经被趟出了一个一米宽的人行走道,在路边还有不知是谁撒的纸钱,烧的纸衣、冥纸,女孩的家人真的很爱女孩,敢在这种时候偷偷撒纸钱,让女儿不至于在另一个世界吃苦。
“现场已经被破坏,完全看不出什么了。”夏小雨弯腰看着现场,她虽然不是警察,可也看过各种纪录片什么的,罪案最要紧的是保护好第一现场,csi痕检取证什么的,不同于电视里演的,为了不破坏现场,现代警员和痕检员都会从头包到脚,连一丝缝隙也不露免得污染现场。
这个现场现在已经被污染的不成样子了,别说是她们俩个,李昌钰来了也没用。
“男,三十二岁左右,身份:罪犯,编号:133888,基因型恋童癖,狩猎范围:11—15岁少女。”夏小红捡起了一片草叶说道。
夏小雨傻愣愣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反抗很说了,夏建国皱紧了眉头,“以后再去打断你们俩个的腿!”
可再怎么紧张的空气,也怕时间消磨,过完了国庆节,所有人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家长们也烦了家里那些猴儿崽子们,学校又复课了。
只不过每天都只有上午上课,下午放假。
夏小红和夏小雨则开始了她们的“侦察”生活,每天下午放学就会去遛土豆啊,捡柴火什么的,夏建国一开始还说两句,时间久了也不管了。
那个时候孩子多,谁家的孩子不出去干点儿活呢。
十月二十六日,天阴了一天了,到了黄昏时分总算开晴了,夏小雨和夏小红一前一后隔得有点四五米远,走在已经收了一半的玉米地旁。
夏小雨神情轻松,走在前面的夏小红背着手走得像个老太太。
一个黑影潜伏在路边的沟渠中,他穿着带补盯的蓝布衣裳,长得斯斯文文的戴着个眼镜,脸瘦成了核桃型,嘴唇干涩。
他拿起随身的水壶喝了一口水,可他知道,他的饥渴不是水能解决的。
这个世界是由谎言组成的,同样是先天性的,同性恋就被视为正常合法的,恋物癖、滥交者、恋老癖等等,在28世纪都可以走在阳光下,可他不能。
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警惕,虽然只有不可以接近未成年人“一项限制”,他绝大多数工作仍对他关紧了门,除了领社会救济,他别无出路,最可怕的是那个监控者,她以甜美的外表生活在他的身边,体贴他,关心他,身后却藏着屠刀。
进入监狱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众所周知监狱游戏会把罪犯投放到野蛮的古代,而在古代,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癖好甚至不能算是犯罪,女孩子14,5岁最美的年龄结婚不要太正常,甚至11,2岁结婚也是有的。
于是他故意接近暗恋已久的目标,被那个监控者切断了神经,送往监狱。
监狱系统恶意地把他投放到了1962年,在这个世界合法结婚年龄是18岁,以及他的身份是受人唾弃的□□,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