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捏造的,她挥动斩马刀,就像那把刀是塑料做的一样,毫不费力。惊人到恐怖的力量。
接连三天的比试,刚才所受的重伤,水匕銎早已是强弩之末。何况当菲琳雪又不是只有力气而已,她施展出来的一看就是一套很奇特的刀法,专门为斩马刀而有的刀法。
斩马刀,是古时沙场上的刀刃,刀长且重,意在一刀斩马,是单纯的力量型的兵器,一般是由力大无比的战士所拿,用法都是一般的劈砍,常见的都是一刀把敌方的战马拦腰斩开,连同战马上的人。而刀法,一般人连提起斩马刀都不太可能更谈何刀法!
而当菲琳雪现在的确是在施展一套刀法,斩马刀长而厚重,注定了刀势不快,可是在当菲琳雪手中,却犹如游龙惊凤,猛鲛出水,鹰击长空。刀的重量注定了速度快的结果就是惯性奇大,刀势难收,可是当菲琳雪并不收力。她手上一加劲道,斩马刀便回转过来,当菲琳雪一弯身子,斩马刀在她背上回旋了一圈又回到当菲手中,这个原理可以参照日常的转笔,不同的是,当菲琳雪转的是过百斤的斩马刀。只看那斩马刀不住的回旋着,饶着当菲琳雪的背,腰,甚至是腿,当菲琳雪又在不断加力道上去,刀的速度越来越快,回旋的巨刀像直升飞机的螺旋浆一样,一刀一刀全部斩向水匕銎。水匕銎的鬼头刀是一般长度的刀器,全部伸展开也够不到当菲琳雪近身,而当菲琳雪的斩马刀又太过霸气,厚重强韧不说还速度奇快,水匕銎根本不敢用鬼头刀去硬接,一来根本没有当菲琳雪的力大,二来兵刃想交,水匕銎手中的鬼头刀必定折损,失了鬼头刀,水匕銎连最后的胜算也是落空了。
当菲琳雪挪移的速度没水匕銎快,水匕銎近不了当菲琳雪的防御圈,表面上是相持不下,实际上是当菲琳雪有胜无败!的
刀所,那些从他胸口喷薄的血液像与他无关一样。
我看着那个莲白色的人影,他没有看慢慢走过来的人,但是他的颤抖却明显起来,只是面色如常,仿佛那只紧紧抓着衣衫的手不是他的。
只是一个仰望的角度……
变故突如其来,我没看到水匕銎是怎么跃起的,等我看清的时候,水匕銎的鬼头刀已经对准了我。我大惊,应该后退,应该后退,可身体的反应哪里跟得上思维?
刀尖逼近,突然得,在离我鼻尖不到一掌的地方,刀,停了下来。
下一秒,我听到血肉被贯穿的声音。定睛一看,旁边的年殇不知什么时候握了把长剑,剑柄没入水匕銎的左胸,与此同时,水匕銎松开了握刀的手,或者,他在长剑即将刺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就松开了。
鬼头刀和一个人跌落的声音同时响起。
“水护法!!”年殇大惊,赶忙去扶起那个倒地的人。
水匕銎面白如纸,呼吸微弱。他没有理会四面的惊呼,他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一直没有动的白色身影,直勾勾的看着,在那一双炽热的眼睛里没有仇恨,没有不甘,没有伤心,只有留恋,为什么惟独只有留恋?
时间会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一个人停下,停留在这一刻,并且只在这一刻,忘记数年的你争我抢,忘记数年的勾心斗角,一如当年,当年看到那个丫头的一刻。
突然,水匕銎虚弱的声音说:“你……早知道……我……不……不会杀……圣女……是……是不是……”的
易扬身子一颤,却依然没有抬头,他看着脚边的地面,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是。”他的声音什么也听不出来。
水匕銎看着他,突然地,笑了,很轻很轻的笑,却是笑到极深的地方:“你……也早……早就知道……知道……”话只说了一半,他的一口血就涌了上来。
“水护法!!!”年殇悲鸣。他怀中的水匕銎却再没了回应,只是慢慢闭上了眼,他面容安详,嘴边还是那抹舒心的微笑。
你也早就知道,知道我爱你……
天边是否又会多一颗星星,当你仰望天空的时候,我就正在和你对视。你从来都像流水,潺潺流过红尘却不染风华,不着片缕却最难猜透,曾几何时,我化做你的杯皿却成了你的禁锢,我想当你的渠道却成了你的约束。
或许我该走,只留下一片天空给你,当你抬头,我就告诉你我还在这里。
一直很想知道,如果我说出口,你是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