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君言还没来得及回话,许韩青已经一脸防备的看着徐浚,一副徐浚好像想要勾搭君言的样子。
“你放心,我对君言没意思,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说着,还对着许韩青挑了挑眉。
君言好奇的看着徐浚搭在许韩青肩上的手。他一直知道徐浚和许韩青之间有传绯闻,可他以为这就跟许韩青和纪之语之间的绯闻一样是无稽之谈,可是现在看来还是不一样的呀。
“滚。”许韩青不想跟徐浚扯皮条。
8“好吧,那我先走了。”说完还趁着许韩青不注意的情况下暧昧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就离开了。
……
君言看着许韩青一副吃了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我跟他没什么的。”看君言在那边默默的喝着饮料的样子,许韩青忙出声解释道。
“哦。”第三声,意味着君言并不是很相信对方说的话啊。
“……我们现在是在说你和纪之语的事。”
“韩青。”君言放下杯子,严肃的看着对方,“我现在不太方便告诉你,我和纪之语之间的事,但你应该明白,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了。”
君言纵使再喜欢纪之语,也不可能为了他,丢掉所有的自尊。那天的事情,已经为他们之间画上了一个句号。
这一点,许韩青也是明白的。
“但我想说的是,我跟你也是不可能的。”
一直以来,对于许韩青的陪伴,君言心存感绪很容易受到纪之语的影响后,君言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
纪之语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熟悉的眉眼,精致的脸庞,这些年来就算在梦里他都能描绘出来,可这会看见了,却又觉得和以往都不同了。
“走吧。”君言觉得纪之语望着自己的神情越来越古怪,他刚想挣扎,对方又若无其事的放手了。
什么毛病?
君言觉得纪之语是真的很奇怪,他有时候看自己的眼神像极了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他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那个叫关钧的满足不了他吗?
该不会真的哪里有问题吧。君言想起有些不入流的八卦杂志曾经报道过说什么纪之语同时与多人有关系,怀疑他是不是有特殊的性癖好。以前纪之语性,欲就很强,现在说不定真的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怕。
喝酒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君言就梦到纪之语赤身裸体的将一个男子压在身下,君言瞬间就从梦中惊醒了。
看来有毛病的不是对方,而是自己呢。君言望着自己腿间湿漉漉的一块,有些苦涩的想着,到底是谁在欲求不满啊,居然会梦到自己被纪之语压在身下的场景。君言啊君言,你还真的是欠操呢。
冲了个澡,出来弯腰从床头柜下的抽屉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把烟叼在嘴边,想点火时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客厅的柜子上好像有几瓶红酒,思索了一下,拿着烟出去了。
君言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这边潇洒的抽着烟,左手边还放了一瓶红酒以及一杯倒了大半个杯子的红酒。
他想起了自己刚出国那段时间。其实君言还是对许韩青撒谎了,他告诉对方他可以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使自己入睡,实际上效果并不理想。眠的很严重。有天晚上,他就那样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都酸了,可他还是无法入睡。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想起了那次纪之语让自己喝酒,结果自己就喝了一口,后来发生了什么他都一无所知了。
当时他很冲动的出去买了瓶酒,事实证明,有时候就是心里再难受也抵不上生理上的反应,真的就两口,他就安然的入睡了。
君言就好像找到了一个治疗失眠的方法,他开始每晚都喝酒,从一开始的一口倒到后来居然能喝下一瓶了。一直到后来,他开始想开一些,或者说他开始自我麻痹之后,失眠也就没那么严重了。他也就不再整晚整晚的喝酒了。
可今晚,他又睡不着了呢。酒,可真是好东西。君言看着旁边已经空了的酒瓶,想着喝完这杯,自己应该就可以回去睡觉了吧,一觉睡到大天亮。
君言将空了的酒瓶以及烟蒂就丢在阳台上,反正明天佣人会来收拾的。本来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啊。
起身从阳台慢悠悠的回去,结果没走两步,就看见纪之语靠在楼梯口的墙上,客厅没有开灯,君言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这大半夜乌漆抹黑的看见一个人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也够吓人的。
君言现在也不耐烦见到他,也不想理他。要不是要回房间只有这么一条路,他都不想靠近纪之语,现在也只能装作没看见想从他旁边快速走过去。
就在他快要越过对方时,纪之语抓住了他的手臂,下一秒,君言就被纪之语抵在了墙上。君言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动作,纪之语是越来越熟练了啊。
只不过,马上君言就没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的了,因为纪之语二话不说直接吻了上来。君言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就任由对方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纪之语的吻技不用多说,那自然是很好的,君言很快就被他吻得有些飘飘然了。也主动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缠绕住对方的。纪之语感受到君言的配合,更是舒畅,这两天受的气在刚刚那剧烈的撞击之下都烟消云散了。现在应该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这样想着,君言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着纪之语露出了一个微笑。
纪之语还没见君言这样对他笑过,一时有些慌神。不论何时,君言总是表现出超出他年龄的成熟,这种类似小孩子恶作剧成功后露出的微笑,纪之语之前是真的没见过。
如今见了他这样一面,纪之语觉得下面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一直看着君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纪之语才回过头看着阳台。
他是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才跟出来的。他看着君言开了瓶酒,看着他落寞的坐在那里吸烟喝酒,这也是纪之语从没见过的样子,可纪之语一点也不想见到。
他不知道君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这些的。他从君言导师那边得到的消息是一开始君言的状态并不好,一方面纪之语很担心,可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自私的在心里窃喜,君言会因为他而难过。可是慢慢的,他得到的都是不错,很好,越来越好了。君言好像开始了新的生活,从没有提到过他,身边也有别的人在追求他,国内还有个许韩青一直在等着。而自己呢,身边总是无尽的绯闻。
这样的两个人,真的还能在一起吗?所以知道这次君言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找上了侯笑笑,纪之语慌了,他害怕君言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虽说纪家在国内很有势力,就算是在国外,也还不错。可是谁知道君言会跑到哪里去,世界这么大,如果对方有心想要躲着他,又哪是这么容易可以找到的。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希望他找不到人呢。
所以他才会在这么不合适的时间留下君言,因为他真的怕了,怕君言对他的感情已经耗尽了。
可现在看来,自己这样的处理也不过是饮鸩止渴。他只能期盼着,期盼这些破事能尽早处理好,希望能等到自己将一切真相都告诉对方,并取得原谅的那一天。
送饭
君言看着放置在他身边,随着汽车开动而摇摆的保温盒,内心也只有“呵呵”两字能表达他的情感了。
司机一直通过旁边的镜子偷偷的观察着后面的情况,他真的努力使自己的车开的尽量平稳些了,可是这一路上遇到个红灯总是要刹车的啊。
“君言少爷,要不你还是拿着那个保温盒吧。”司机还是忍不住说了出口,那里面可是他们家少爷的午饭啊,这要是不小心翻了,可就糟了。
司机看着君言那面无表情的样子,想着对方难道是想考验自己的车技,看自己是不是有资格给少爷开车?那自己这话是不是说错了。
只不过君言完全没猜中司机大叔的小心思,他把那个保温盒放在旁边不过是单纯的不想把它提在手里,也并不想去给纪之语送什么午饭。他难道就不会跟他的秘书去吃午饭吗?
想起今天早上醒来时因为”回想起昨晚那一脚还心存一丝歉意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大傻逼。吃早饭时,纪之语还特意问了一句“你难道都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君言正犹豫着是不是该道个歉,“虽然昨天是你先莫名其妙占我便宜,但我那一膝盖确实是太狠了些。”这话虽然是事实,可听起来更像是在告诉对方他是自作自受,而且君言也不想提起昨晚俩人接吻的事情,所以还是不要这么说。
正在君言纠结着如何表达时,纪之语又来了一句,“你难道都不需要表达一下你的歉意吗?”
君言当时立刻就呵呵哒了,他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君言觉得自己的问题在于那一下太狠了,可是他的行为是没有错的,他这是属于自卫。纪之语怎么就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求他道歉。
“哦,那害你不能人道了,真是对不起。”君言凉飕飕的来了这么一句。